文中注释《努门诺尔与中洲之未完的传说》|鬼话连篇网,一个分享鬼故事的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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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门诺尔与中洲之未完的传说》
文中注释

[1]本说明为原书固有。说明中提到的“编者”为原书编者克里斯托弗·托尔金,本书中的“编辑说明”均出自其手。——中文版编者

[2]标有“原注”字样。——中文版编者

[3]参见《托尔金书信集》,信件160号。——若无特殊标明,均为译者注,全书下同

[4]参见《托尔金书信集》,信件187号。

[5]原书指的是英国的乔治·艾伦与昂温(George Allen&Unwin)出版社于1977年出版的《精灵宝钻》精装版;本书中的页数出处参考则以上海人民出版社2014年出版的中文版《精灵宝钻》精装插图本为准。

[6]参见《托尔金书信集》,信件257号。

[7]参见《托尔金书信集》,信件64号。

[8]克里斯托弗·托尔金在《中洲历史》第二卷第三篇The Fall of Gondolin中又指出:“但现在我觉得这[个时间]是不可能的。”

[9]原文为Elfinesse,托尔金早期用这个词指代精灵之地、精灵家园,后来废弃。

[10]后来克里斯托弗·托尔金得以将这些故事整理发表,便是《中洲历史》系列的第一卷和第二卷。

[11]Narn i Hîn Húrin,辛达语,意为“胡林子女的故事”,下文常简称为《纳恩》。有关Hîn的拼法,克里斯托弗·托尔金在《中洲历史》第五卷第二辑第六篇Quenta Silmarillion的第十七章评注中表示:“……我在《未完的传说》中错误地把Narn i Chîn Húrin改成了Narn i Hîn Húrin(因为我不想让Chîn被人读成现代英语中的chin)。”因此正确的拼写应当是Chîn。这个错误在2007年出版的《胡林的子女》(The Children of Húrin)一书中已经得到了修正。

[12]原文是Indis i·Kiryamo‘The Mariner’s Wife’。

[13]参见《托尔金书信集》,信件247号。

[14]此处托尔金本来指出了具体页数,不过针对的是第一版《魔戒》,故略去。

[15]参见《托尔金书信集》,信件187号。

[16]本段两处括号里的页码都是原版页码。

[17]现在我毫不怀疑,我的地图原稿上标为“佛洛赫尔冰湾”的水域其实只是那个海湾(《魔戒》附录一第一篇第三节形容为“庞大”)的一小部分,它向东北方还要伸展出很远。佛洛赫尔大海岬构成了那个海湾北部和西部的海岸,海岬尖端并未标注名称,但出现在我的地图原稿上。在一份家父的地图示意图中,中洲的北部海岸线被画成一道起自海岬、呈东——北——东走向的弧线,最北端的岬角位于卡恩督姆以北约700哩处。——原注

[18]《中洲历史》第七卷第十五篇中,克里斯托弗·托尔金提到“示意图”这个说法不妥,实际上这些地图都是托尔金使用铅笔、彩色粉笔等多种工具精心绘制,并且几经修改的。

[19]克里斯托弗·托尔金在《中洲历史》第七卷第六篇的注释18中提到,他写这句话时还不知道另一份文稿的存在,其实《中洲历史》第五卷收录的文稿不止一篇提到了“希姆凛”这个较新的形式。

[20]佛洛德地区在《魔戒》中只出现过一次(附录一,第一篇第三节),指北部地区的古老居民,佛洛赫尔的雪人就是他们的余部。但辛达语词(g)waith既可指地区,也可指居住在一片地区的居民(参见Enedwaith)。在家父画的一张示意图上,“佛洛德地区”似乎明确等同于“北荒地”,在另一张图上则翻译为“北部地区”。——原注

[21]克里斯托弗·托尔金在《中洲历史》第七卷第十五篇注释9中提到,这份重绘的地图包含一个错误,“西瑞斯河”应是东侧支流,凯洛斯河则是西侧支流,如《魔戒》中的地图所示。

[22]豪兹-恩-恩登禁(Haudh-en-Ndengin),辛达语,见索引589。

[23]塔拉斯-奈斯(Taras-ness),辛达语,见索引1041。

[24]原文为Minas of King Finrod,指芬罗德在西瑞安岛上修建的“守卫之塔”米那斯提力斯。值得注意的是,它与《魔戒》中刚铎的白城米那斯提力斯同名。

[25]阿兰威安(Aranwion),昆雅语,意为“阿兰威之子”。精灵常用父亲的名字加上-ion作为名字,例如费艾诺又称为“芬威安”(Finwion)。

[26]托尔-因-皋惑斯(Tol-in-Gaurhoth),见索引1097。

[27]“牙鞘”的原文是ruel-bone(ivory),是托尔金采用的古语说法,泛指海象牙、鲸牙、象牙等牙制品。剑本身被描述为a white and gold sword,考虑到这应是剑在鞘中时的外观,配合对剑鞘的描写,“白柄金首”是最有可能的。

[28]美尼尔(Menel),见索引762。

[29]指“他死了”和“谁也不能阻止他”。

[30]克里斯托弗·托尔金在2007年出版的《胡林的子女》中指出,他们此时应是大致向东行,因此第一批星星应该在他们面前闪烁。《胡林的子女》已据此作出修改。

[31]介绍实际上有两个版本,都很完整翔实,此处是克里斯托弗·托尔金缩写的结果。参见《中洲历史》第十一卷第三辑第二篇Ælfwine and Dírhaval。值得注意的是,克里斯托弗·托尔金指出,一个版本中“狄哈维尔”拼作Dírhavel,但在另一个较晚的版本中拼作Dírhaval,本书中“本应采用后者”。

[32]即头韵体。值得指出的是,此处原文是“Minlamed thent/estent”。克里斯托弗·托尔金在《中洲历史》第十一卷第三辑第二篇Ælfwine and Dírhaval的注释3中指出,这种诗歌模式的正确拼法“显然”是Minlamad,此处的Minlamed“是错误的”,故据此修正。

[33]克里斯托弗·托尔金在《中洲历史》第四卷第三篇The Quenta对第13节的评注中针对本书这条注释指出,“能激栗斯”这个名称本身显然是在这一系列事件发生之后才得到的,但后世的学者熟知传说历史,故在记载时通用了此名。同样的例子还有“重手”玛布隆这个具有预言性质的名字。

[34]《中洲历史》和《胡林的子女》中都提到了这张地图中存在的方位问题。正确方位是,阿蒙欧贝尔几乎就在泰格林渡口的正东方,泰格林河在溪谷一段的流向是东南或东南偏南。

[35]一如祈尔梅(Erukyermë),昆雅语,见索引420。

[36]一如莱塔列(Erulaitalë),昆雅语,见索引421。

[37]一如含塔列(Eruhantalë),昆雅语,见索引419。

[38]厄尔(ell),古时的度量单位,一厄尔等于四十五吋长,约1.14米。

[39]原文是Anardilya,昆雅语,意为“我的阿纳迪尔”。如前所述,“阿纳迪尔”是阿勒达瑞安的本名。

[40]原文是onya,昆雅语,意为“我的儿子”。

[41]原文为onya,参见上页脚注。

[42]原文为Tarinya,昆雅语,意为“我的王后”。

[43]约扎阳(Yôzâyan),见索引1199。

[44]原文为Atarinya,昆雅语,意为“我的父亲”。

[45]原文为Tatanya,昆雅语,意为“我的爸爸”。

[46]原文为Mamil,昆雅语,意为“妈妈”。

[47]原文为Atar aranya,昆雅语,意为“我的国王兼父亲”。

[48]原文为Hérinkë,昆雅语,意为“小公主”。

[49]克里斯托弗·托尔金后来说明,他把原稿此处的“菲纳芬家族的芬尼尔拉赫·吉尔-加拉德”(Finellach Gil-galad of the House of Finarfin)改成了“芬巩之子埃睿尼安·吉尔-加拉德”(Ereinion Gil-galad son of Fingon)。托尔金在漫长的创作过程中曾经多次改动吉尔-加拉德的家世,详情请参见《中洲历史》第十二卷第二辑第十一篇The Shibboleth of Fëanor中的The parentage of Gil-galad一节。

[50]有关埃奈德地区(Enedwaith)这个地名,参见导言里有关中洲地图的编者注。

[51]有关这篇短文的其他部分,参见《中洲历史》第十二卷第二辑第十篇Of Dwarves and Men。

[52]贝烈丝(Beleth)。此处原文为Bereth,克里斯托弗·托尔金在《中洲历史》第十一卷第二辑第十四章Of the Coming of Men into the West的The new genealogies of the Edain一节中指出,他在本书中“误将她[埃仁迪丝]的祖先名字拼成了‘贝瑞丝’(Bereth)”,特此修正。

[53]这个日期在后来的《魔戒》版本中已经得到修正。

[54]此处内容引自本书出版时(1980年)的《魔戒》版本。现行《魔戒》版本中的这一条目,已经依从下文中克里斯托弗·托尔金的建议修正。

[55]《旅途永不绝》(The Road Goes Ever On)于1967年首先在美国由霍顿·米夫林出版社出版,在英国则于1968年由乔治·艾伦与昂温出版社发行了第一版,书中收录了托尔金为中洲所写的诗歌和唐纳德·斯旺(Donald Swann)的谱曲。括号中提到的页码是原版书的页码。

[56]参见《托尔金书信集》,信件297号的正文和脚注。

[57]这篇短文就是《中洲历史》第十二卷第二辑第十一篇The Shibboleth of Fëanor。

[58]克里斯托弗·托尔金在《中洲历史》第十一卷第三辑第五篇The Tale of Years中提到,另一版设定中宁洛丝是“凯勒博恩的姊妹”。

[59]格怀斯-伊-弥尔丹(Gwaith-i-Mírdain),辛达语,见索引561。

[60]有关埃奈德地区(Enedwaith)这个地名,参见导言里有关中洲地图的编者注(第24页)。

[61]这篇“对中洲某些河流名称的词源学论述”就是托尔金晚期(时间应在1969年6月以后)所写的《刚铎的河流与烽火丘》(The Rivers and Beacon-Hills of Gondor)。

[62]色尔尼河(Serni),源于辛达语的sarn(“小石子,鹅卵石”,见Sarn Tharbad)一词,调整为形容词形式。该河入海口密布卵石滩,由此得名。

[63]即《刚铎的河流与烽火丘》。

[64]托尔金对精灵长不长胡须的设定不止这一个版本;参见《魔戒》卷六第九章针对奇尔丹的胡子问题的注释。

[65]安盖利米尔(Angelimir)。此处原文为Angelimar,克里斯托弗·托尔金后来在《中洲历史》第十二卷第一辑第七篇The Heirs of Elendil中指出,安盖利马尔(Angelimar)是一个“无法解释”的编辑错误,正确写法应是“安盖利米尔”(Angelimir),特此修正。

[66]原文是Celeborn of the Trees。前文提到,有一版设定中凯勒博恩的亲人皆以树为名。

[67]原文为Fëanorians(单数形式为Fëanorian)。该词并不完全是精灵语,而是按照现代英语规则转化为名词或形容词的结果,故不能完全音译。

[68]参见《托尔金书信集》,信件153号。

[69]塔瓦尔民(Tawarwaith),辛达语,由tawar(“森林”)+(g)waith(“群体;地区”)构成,意思是“森林之民”。

[70]在《魔戒》五十周年版中,这一错误已被修正。上海人民出版社2013年出版的简体中文版《魔戒》是基于五十周年版翻译的,故遵从修正后的内容。

[71]即《刚铎的河流与烽火丘》。

[72]格蓝都因河(“界河”)发源于迷雾山脉,从墨瑞亚南侧流下,在沙巴德北边与米斯艾塞尔河汇合。《魔戒》附带的原版地图最初并没有标出这个名称[它在书中只出现过一次,附录一(第一篇第三节)]。1969年,我父亲告知波琳·贝恩斯小姐,需要在她绘制的装饰版中洲地图上补充一些名称:“埃蒂尔泷德”(在前文中提及,参见本书第335页,注18)、“安德拉斯特”、“德鲁怀斯伊阿乌”(菩科尔旧地)、“泷德戴尔(遗址)”、“埃林沃恩”、“阿多恩河”、“天鹅泽”和“格蓝都因河”。最后三个地名随后也被写进了书后附带的原版地图,但我无法弄清为什么要这样做。虽然“阿多恩河”标在了正确的位置,但“天鹅泽”和“格蓝丁河”(River Glandin)[原文如此]却标在了艾森河上游的位置,这是大错特错。要正确理解格蓝都因河与天鹅泽这两个名称之间的关系,参见本书第349页。——原注

[73]在两个王国初建之时,两国之间最快的通行路线(只要不是大军行进)就是先走海路到达格瓦斯罗河口尽头的古老港口,由此去到沙巴德的河港,之后再走南北大道。古老的海港及其庞大码头都已变成废墟,但经过漫长的劳作,一座能够接纳海船的港口在沙巴德落成了,河两岸的巨大土基上也修起了堡垒,以保护一度闻名遐迩的沙巴德大桥。那座古老的港口是努门诺尔人最早修建的港口之一,由著名的“水手王”塔尔-阿勒达瑞安动工,后来又经过了扩建、加固。它被称为泷德戴尔埃奈兹,意思是“中间的大港”(因为它位于北方的林顿与安都因河上的佩拉基尔之间)。[作者注]

[74]阿尔芙(alph),辛达语,意思是“一只天鹅”,其复数形式为“艾尔芙”(eilph),昆雅语形式为“澳阔”(alqua),例见“澳阔泷迪”(Alqualondë)。埃尔达语的泰勒瑞语分支将原来的kw转换为p(但原来的p未曾转换)。变化很大的中洲辛达语把l和r后面的塞音改成了摩擦音。因此,原来的alkwa在泰勒瑞语中变成了alpa,在辛达语中变成了alf(书写为alph)。——原注

[75]昆雅语,意为“名字”,单数形式为essë。值得注意的是,此处的说法并非定论,要全面了解托尔金对埃尔达命名习俗的各版构想,请参考《中洲历史》第十卷、第十二卷的相应 内容。

[76]这些拼写错误均已在1999年的第二版《精灵宝钻》里改正。

[77]原文为Atarinya。

[78]原文为senya,昆雅语,意为“我的儿子”。

[79]此处原文是Gimli the Dwarf,疑有误,依照《魔戒》内容更正。

[80]《中洲历史》第八卷第三辑第四章注释8中,克里斯托弗·托尔金就此给出了补充信息。《未完的传说》出版后,有两位读者(斯蒂芬·M.洛特上校和乔伊·默瑟太太)分别指出,“杜内丹之星”极有可能就是《王者归来》卷五第二章中提到的众位游民使用的星:“骑手们也不用任何徽章或标记,只是每个人的斗篷都别在左肩上,用的银别针形状就像一颗放射光芒的星。”默瑟太太还提到了《魔戒》附录一(第四篇,“宰相”一节)中阿拉贡在刚铎效力时佩的星:“刚铎人称他为梭隆吉尔,‘星之鹰’,因为他身手敏捷,视力敏锐,斗篷上佩着一颗银星。”这些说法显然是正确的。

[81](Lossarnach)这一地名由loss和Arnach两个部分构成。loss是辛达语词,意思是“雪”,Arnach则是前努门诺尔时期的地名,如今含义已不可考。然而洛斯阿尔那赫有大片果园,鲜花盛开,乃是花果之乡,其地名为何会冠以“洛斯”这一前缀,具体原因不得而知,但很可能是来自繁花似雪的美景。

[82]这位伊奥蒙德与后来的马克元帅、伊奥梅尔的父亲伊奥蒙德重名。

[83]此处原文是“向西、向北延伸”,疑为错误,因为从地图来看,“向东、向北”才是正确的。

[84]即《刚铎的河流与烽火丘》。

[85]即《刚铎的河流与烽火丘》。

[86]克里斯托弗·托尔金在编辑本书时,尚不知道另一些文稿的存在,这些文稿后来被收录在《中洲历史》第十二卷第一辑第九篇第四节Durin’s Folk中,并与本篇的一部分内容一起,被编辑成了《霍比特人:详注本》(The Annotated Hobbit)附录一。

[87]吉姆利在离开蓝色山脉的老家出门旅行的时候,起码肯定是曾经路过夏尔的(见本书第439页)。——原注

[88]《魔戒》附录一(第二篇)中讲述了275—759年间那次影响了洛汗的漫长冬季。“编年史略”的相应条目提到,“甘道夫前去援助夏尔居民。”——原注

[89]在这里,考虑到甘道夫接下来评论说斯毛格从没闻过霍比特人,打字稿里可能无意中漏掉了手稿也就是版本A中的一句话:“还有认不出来的气味,至少矮人的对头斯毛格认不出来。”——原注

[90]参见《托尔金书信集》,信件214号的脚注。

[91]此处原文只说是nephew,不曾指明是外甥还是侄子,别处也没有线索说明他们的具体亲缘关系。译者根据“父子、兄弟名字常押头韵”的原则,猜测更可能是外甥。

[92]东马克和西马克这两个说法都是指军队组织方式而言。两地先是以雪河为界,直到与恩特河交汇处,再从那里沿着恩特河一线向北。[作者注]

[93]奥德堡是埃奥尔的旧居。埃奥尔之子布雷戈迁去埃多拉斯之后,此地就传给了布雷戈的第三个儿子埃奥佛。伊奥梅尔的父亲伊奥蒙德声称是埃奥佛的后代子孙。伏尔德是王室领地的一部分,但奥德堡始终都是东马克兵团最便利的驻扎地点。[作者注]

[94]这是指伊奥梅尔追击那伙俘虏了梅里阿道克和佩里格林的奥克的时候。那些奥克从埃敏穆伊丘陵下来,进入洛汗。当时伊奥梅尔是这样对阿拉贡说的:“我领了我的伊奥雷德——也就是我自己家族的人马——出发。”(出自《双塔殊途》卷三第二章。)——原注

[95]不了解王宫发生之事的人们自然会认为,派往西边的援军是仅存的马克元帅伊奥梅尔指挥的。[作者注]——此处指的是骑兵克奥尔所说的话,他遇到了埃多拉斯来的援军,并把第二场艾森河渡口战役的战况报告给他们(见《双塔殊途》卷三第七章)。——原注

[96]希奥顿不等进餐,就立刻召开了一场“元帅和将领”的会议,但书中没有描述这场会议,因为梅里阿道克不在场(“我想知道他们都在谈些什么。”)。[作者注]——参见《王者归来》卷五第三章。——原注

[97]格里姆博德是希奥杰德指挥的西马克骑兵的一位次级将领,他在两场艾森河渡口之战中均表现英勇。之所以被如此任命,是因为埃肯布兰德年纪更大,而且国王觉得有必要留下一位德高望重的人,指挥所有能留下来保卫洛汗的军队。[作者注]——在《魔戒》的记述中,直到米那斯提力斯城前洛希尔人最后整队,才提到格里姆博德(见《王者归来》卷五第五章)。——原注

[98]埃奈德地区在诸王统治的年代属于刚铎领土的说法似乎与前一句矛盾:“南方王国的西方边界是艾森河。”别处则提到(本书第348页),埃奈德地区“既不属于南方王国也不属于北方王国”。——原注

[99]参见本书第345页,那里提到:“一支人数众多但风俗野蛮的打渔民族生活在格瓦斯罗河和安格仁河(艾森河)两条河的河口之间。”尽管德鲁伊甸人据说曾经生活在艾森河口以南(见本书第498页和《德鲁伊甸人》注释13)的安德拉斯特海岬(并且一直延续到第三纪元),该处并没有提到这支民族和德鲁伊甸人之间有任何联系。——原注

[100]参见《魔戒》附录六(人类篇):“黑蛮地人是很久以前居住在白色山脉谷地中的民族的残部,黑蛮祠的亡者便是他们的亲族。然而在黑暗年代中,其余的人已迁去了迷雾山脉南麓,从那里又有些人进入了空旷的地域,远至古冢岗。布理的人类便是他们的后代,但很久以前这些人就成了北方王国阿尔诺的臣民,并采用了西部语。只有在黑蛮地,这一族的人类还固守着过去的语言和习俗。他们是一支行事隐秘的民族,漠视杜内丹人,憎恨洛希尔人。”——原注

[101]洛希尔人称它为“格莱姆施拉福”,但称堡垒本身为“苏斯堡”,海尔姆王统治的年代过后称为“号角堡”。[作者注]——“格莱姆施拉福”(Gl mscrafu,其中sc发sh的音)是盎格鲁-撒克逊语,意思是“光辉闪耀的洞穴”,与“阿格拉隆德”含义相同。——原注

[102]西岸守军经常遭到袭击,但这些袭击是有意为之,实际上只是为了吸引洛希尔人的注意力,使他们不去留心北方。[作者注]

[103]《魔戒》附录一(第一篇第四节和第二篇)中讲述了这几次对刚铎和洛汗的侵略。——原注

[104]原文为Amazon,源自古希腊神话中那个全族都是女战士的民族“亚马逊”。

[105]本篇本来是《中洲历史》第十二卷第二辑第十篇Of Dwarves and Men中的一节。

[106]即《刚铎的河流与烽火丘》。

[107]参见《中洲历史》第十二卷第二辑第十三篇Last Writings中的The Five Wizards一节。

[108]达戈·达戈拉斯(Dagor Dagorath),辛达语,意为“终极大战”(The Battle of the Battles)。这个说法还出现在下文的诗歌中,出于音韵的考虑,诗歌中作“达戈拉斯之战”。

[109]图尔巩的昆雅语名是Turucáno(Turukáno),芬巩的昆雅语名是Findecáno(Findekáno)。有关这些名字的具体解释,参见《中洲历史》第十二卷第二辑第十一篇The Shibboleth of Fëanor。

[110]参见《托尔金书信集》,信件211号。

[111]参见《中洲历史》第十二卷第二辑第十三篇Last Writings中的The Five Wizards一节。

[112]参见《托尔金书信集》,信件180号。

[113]索引中的出处页数参考均已略去。


[1]《精灵宝钻》第252页提到,布砾松巴尔与埃格拉瑞斯特两处海港在泪雨之战以后那年被毁,逃脱的法拉斯精灵跟着奇尔丹去了巴拉尔岛,“他们建立了一处避难所,收容所有能来的人。因他们在西瑞安河口也保有一处立足之地,那里芦苇茂密如林的支流水道中,隐藏着很多又轻又快的船。”

[2]《精灵宝钻》的出版文本中并未提到诺多族精灵拥有发蓝光的灯,但别处提到了。在图林故事的早期版本里,逃出安格班、被贝烈格在陶尔-努-浮阴森林中发现的纳国斯隆德精灵格温多,就有这样一盏灯(在家父为那场相遇绘制的插图中可以看到它,参见1979年出版的《托尔金绘图集》,第37号)。正是由于格温多的那盏灯翻倒,灯罩滑落,图林才借着它发出的光看清了自己杀死的贝烈格的脸。格温多的故事有一条注释,其中称它们为“费艾诺之灯”,就连诺多族自己也不了解其奥秘;在注释里,它们被描述成“诸多水晶挂在细链串成的网上,水晶内部永远闪耀着蓝色的光芒。”

[3]“愿阳光照耀你的前路。”——《精灵宝钻》中讲述的故事要简短得多,未曾描述图奥如何找到诺多之门,也未曾提到盖米尔和阿米那斯这两位精灵。然而他们作为把乌欧牟的警告带去纳国斯隆德的信使,在图林的故事中出场了(见《精灵宝钻》第271页)。书中说他们是菲纳芬之子安格罗德的子民,骤火之战后随造船者奇尔丹居住在南方。他们前来纳国斯隆德的故事有一个更长的版本,其中阿米那斯提到“在多尔罗明的荒野中”遇到过图奥,并把图林与其堂弟相比,认为他有所不及,见本书第211页。

[4]《精灵宝钻》第112页讲述,当魔苟斯与乌苟立安特为了争夺精灵宝钻而在这片地区争斗时,“魔苟斯随即发出一声恐怖的大吼,吼声在群山中回荡,那片地区因而得名拉莫斯——他那声大吼的回音从此留在该处,倘若有人在那地大声喊叫,便会把它们唤醒,使那片大海与山峦间的荒地充满痛苦的喧哗之声。”此处的概念却是相反的,即在那里发出的任何声音都依照其本来音质放大,《精灵宝钻》“精灵宝钻征战史”第13章开头也明显有这样的看法(那段内容与本文非常相似):“诺多族踏上海滩之际,欢呼传入群山,不断回荡增强,直至一阵好似无数洪亮嗓音汇成的喧哗响彻北方海岸。”似乎根据一种“传说”,拉莫斯和埃瑞德罗明(回声山脉)之所以得名,是因为它们保留了魔苟斯在乌苟立安特的罗网中发出的可怕吼声的回音;而根据另一种,这两个名字只是在描述那片地区音响的效应。

[5]参见《精灵宝钻》第27—75页:“图林加紧向北赶路,穿过纳洛格河与泰格林河之间那片如今一片荒凉的土地,而严酷寒冬由北而下,迎头扑向他。那年秋天未过就已落雪,春天则来得又冷又迟。”

[6]《精灵宝钻》第167页讲述,乌欧牟在温雅玛对图尔巩现身,吩咐他迁往刚多林时,说:“因此,这将会发生:诺多的诅咒也终将找上汝,背叛将起自萧墙之内,汝城随后将有火焚之灾。但若这危难确已临近,将有一人从奈芙拉斯特前去警告汝。度过烈焰劫毁之后,通过此人,精灵与人类必将生出希望。因此,汝当在此屋中留下盔甲与宝剑,将来他将找到这副装备,而汝也将借此识出那人,不致遭受蒙骗。”乌欧牟向图尔巩点明了他该留下什么种类和尺寸的头盔、甲胄以及宝剑。

[7]图奥是埃雅仁迪尔的父亲,埃雅仁迪尔则是努门诺尔首代国王埃尔洛斯·塔尔-明雅图尔的父亲。

[8]这必定是指盖米尔和阿米那斯带到纳国斯隆德的乌欧牟的警告。见本书第208页的相关内容。

[9]“黯影群岛”极有可能就是《精灵宝钻》“精灵宝钻征战史”第11章末尾描述的迷咒群岛,在维林诺隐藏的时候,它们“自北向南连成一串,如同一张布在黯影海域中的网”。

[10]参见《精灵宝钻》第252页:“[泪雨之战后]奇尔丹应图尔巩之请造了七艘快船,它们扬帆出海,驶向西方,但从此再无消息传回巴拉尔,只有最后那一艘例外。那艘船的水手在海上挣扎许久,最后绝望地回航,却在中洲海岸已经在望时遇到猛烈的风暴,因而沉没。但乌欧牟将其中一位水手从欧西的愤怒中拯救出来,大浪将他托起,抛上了奈芙拉斯特的海岸。他名叫沃隆威,是图尔巩从刚多林派出的使者之一。”另参见《精灵宝钻》第302页。

[11]《精灵宝钻》“精灵宝钻征战史”第15章中,乌欧牟是这样对图尔巩说的:“切记,诺多族的真正希望乃在西方,来自大海彼岸。”以及:“但若这危难确已临近,将有一人从奈芙拉斯特前去警告汝。”

[12]《精灵宝钻》中并未讲述沃隆威同图奥返回刚多林之后的命运,但最早的故事(《图奥和刚多林的流亡者》)提到,隐匿之城遇劫时,沃隆威是逃脱者之一,与图奥此处的说法相合。

[13]参见《精灵宝钻》第20—08页:“[图尔巩]也相信,安格班合围的结束是诺多族覆灭的开始,除非他们能获得援助。于是,他派出小队的刚多林民,秘密前往西瑞安河口与巴拉尔岛。他们在那里造船,然后身负图尔巩交付的任务,出海航向西方圣土,去寻找维林诺,请求维拉的宽恕与帮助。他们恳求海上的鸟儿指引他们,但大海辽阔又狂野,阴影和魔咒笼罩了他们,而维林诺已被隐藏。因此,图尔巩派去的使者没有一位到达西方圣土,很多人下落不明,归返者寥寥无几。”

[14]《精灵宝钻》中不曾提到努阿斯森林,在配套的地图上也没有标明。这片森林从纳洛格河的上游向西延伸到能宁河的源头。

[15]参见《精灵宝钻》第26—69页:“欧洛德瑞斯王的女儿芬杜伊拉丝认得[格温多],并欢迎他,因泪雨之战以前她爱他,而格温多深爱她的美,为她取名法埃丽芙林,意思是伊芙林群潭上的闪亮阳光。”

[16]《精灵宝钻》中不曾提到格漓苏伊河,地图上虽然标出了它,但没有命名。它是泰格林河的一条支流,在瑁都因河汇流之处以北一段距离处汇入。

[17]《精灵宝钻》第263页提到了这条路:“古道……穿过狭长的西瑞安河谷,过了芬罗德曾经建起米那斯提力斯的岛,从而穿过了瑁都因河与西瑞安河之间的土地,再沿着布瑞希尔的边缘一路抵达泰格林渡口。”

[18]“格拉姆惑斯去死!”尽管Glamhoth这个名称不曾出现在《精灵宝钻》或《魔戒》中,但它是辛达语中称呼奥克的常用词。该词的意思是“喧闹的一群”、“混乱的一队”。参见甘道夫的宝剑格拉姆德凛(Glamdring)和“(大群)妖狼之岛”托尔-因-皋惑斯(Tol-in-Gaurhoth)26。

[19]Echoriath:刚多林平原周围的环抱山脉。ered e·mbar nín:我家乡的山脉。

[20]《精灵宝钻》第258页提到,多瑞亚斯的贝烈格(在本文故事发生的若干年前某时)告诉图林,奥克已经找到一条穿过阿那赫小道的路,“过去和平的丁巴尔正在落入黑手的掌握。”

[21]被埃欧尔追赶的迈格林与阿瑞蒂尔就是走这条路逃向了刚多林(见《精灵宝钻》“精灵宝钻征战史”第16章),后来凯勒巩与库茹芬被逐出纳国斯隆德后,走的也是这条路(见《精灵宝钻》第228页)。只有本文故事提到,它向西延伸,通往塔拉斯山下的温雅玛,图尔巩的古老家园所在之处。它与向南通往纳国斯隆德的古老大道在布瑞希尔的西北部边界上相交,但地图上没有标出它此后的路线。

[22]“布砾希阿赫”(Brithiach)这个名称包含意为“砂砾”的“布砾斯”(brith)这一元素,该元素另见于布砾松河(Brithon)、布砾松巴尔海港(Brithombar)。

[23]这段故事有一个并行的版本,说两位旅行者不是在布砾希阿赫渡口过了西瑞安河,而是在渡口以北数里格处到了河边。几乎可以肯定,家父舍弃了并行版本,认为此处刊印的内容更佳。“他们沿着一条崎岖的路走到了河边,在那里沃隆威喊道:‘快看,这真是奇观!它的预兆亦吉亦凶。西瑞安河结冰了,然而自从埃尔达迁出东方,这种事就闻所未闻。我们的体力已不敷支持,如此一来,我们不必再跋涉数哩长路,就可以过河。然而别人也可以同样过河,或尾随我们。’”他们从冰上顺利地过了河,“就这样,乌欧牟的谋划把大敌的恶意化为助益,因为路程缩短了,图奥与沃隆威在希望即将破灭,体力即将耗尽时,终于来到了山脉外缘的干河出口。”

[24]参见《精灵宝钻》第166页:“但在山底深处有一条密道,是往外流出汇入西瑞安河的溪流在不见天日的黑暗中冲刷侵蚀而成。图尔巩找到的就是这条通道,由此来到群山包围的青翠平原上,看见那里耸立着一座坚硬光滑的石山,如同岛屿,因为上古之时这处谷地原是一座大湖。”

[25]《精灵宝钻》中并未提到大鹰曾经居住在桑戈洛锥姆山上。“精灵宝钻征战史”第13章(第148页)提到,曼威“派出大鹰一族,命令它们在北方的山崖中筑巢而居,监视魔苟斯的动向”,然而第18章(第201页)提到,梭隆多“从克瑞赛格林群峰中的鹰巢疾飞而来”,在安格班的门户前抢救出了芬国昐的遗体。另外参见《王者归来》卷六第四章:“早在中洲年岁尚轻时,老梭隆多便曾在环抱山脉那高不可及的山巅上筑巢。”梭隆多最初居住在桑戈洛锥姆山上的构思亦可在一份早期的《精灵宝钻》文稿中找到,但后来很有可能被放弃了。

[26]《精灵宝钻》中没有特别介绍刚多林的精灵所说的语言,但这段内容表明,他们当中有些人通常使用高等语言(昆雅语)。一篇写于后期的语言学短文中言明,图尔巩家中日常使用昆雅语,埃雅仁迪尔儿时说的也是昆雅语;但“对大多数刚多林的居民来说,它已经变成一种书面语言,他们像其他诺多族一样,日常说的是辛达语。”参见《精灵宝钻》第172页,在辛葛颁布法令之后,“流亡者日常生活中彻底改用辛达语,西方的高等语言只在诺多王族内部使用。但只要是在诺多族居住的地方,这种语言总是作为一种学问得以保存。”

[27]这些就是在埃多拉斯山下洛汗王族的坟墓上大批盛开的花,甘道夫用洛希尔人的语言(文中译为古英语)称它们为“辛贝穆奈”,意思是“永志花”,“因为它们永远生长在亡者安息之地,一年四季盛放不断。”(《双塔殊途》卷三第六章)只有这段内容给出了它的精灵语名称“微洛斯”,但该词也见于“阿蒙微洛斯”,即昆雅语名称“欧幽洛雪”(“永远雪白”,曼威之山)译成辛达语的结果。《奇瑞安与埃奥尔》一篇给出了这种花的另一个精灵语名称——阿尔费琳(见本书第398页)。

[28]《精灵宝钻》第127页提到,辛葛以很多珍珠回报贝烈戈斯特的矮人:“这些珍珠是奇尔丹赠给他的,巴拉尔岛的浅水海域中盛产珍珠。”

[29]《精灵宝钻》中提到了涌泉家族的埃克塞理安。在泪雨之战中,当刚多林的军队顺着西瑞安河撤离战场时,他是图尔巩麾下防守大军侧面的将领之一。在刚多林城遭到攻击时,他杀了炎魔之首勾斯魔格,自己也被勾斯魔格杀害。

[30]从这里开始,仔细写成(虽然大量修改过)的手稿就结束了,故事的剩余部分是在一张碎纸上潦草地匆匆写就的。

[31]故事至此终于结束,只剩下一些简短的备忘笔记来说明故事线索:图奥询问白城之名,得知了它的七个名字。[这一点值得注意,并且无疑是有意为之——故事中一次也不曾提到“刚多林”这个名字,直到末尾(本书第70页),它一直被称为“隐匿王国”或“隐匿之城”。]埃克塞理安下令发出信号,主门的双塔上吹响了号声,回荡在山岭中。一阵寂静之后,他们听到远方的城墙上响起了应答的号声。他们备了马(给图奥的是一匹灰马),骑马前往刚多林。随后是一段对刚多林的介绍,描述通向高台的阶梯,雄伟的城门,长着瑁珑树、白桦树和常绿树的小丘(mounds,该词不确定),还有喷泉之地、坐落在众柱支撑的拱廊上的王之塔、王宫,以及芬国昐的旗帜。此时图尔巩本人会现身,他是“世界的儿女中最高的一位,仅次于辛葛”。他带着一柄收在牙鞘内的白柄金首的剑27。他欢迎了图奥。迈格林会被看到站在王座右边,王的女儿伊缀尔则坐在左边。图奥将说出乌欧牟的口信,或者“在大庭广众之下”,或者“在议事厅里”。另有不连贯的笔记表明,原本会对图奥远远望见的刚多林加以描写,乌欧牟的斗篷会在图奥说完给图尔巩的口信之后消失,还会解释刚多林为何没有王后。当图奥首次见到伊缀尔时,或在此之前某时,会强调他一生中不曾了解、甚至也不曾见过多少女人。安耐尔在米斯林的族人当中,大多数女子和所有的孩子都被送到南方去了。图奥当奴隶时只见过骄横野蛮的东来者女人,她们待他如野兽,除此之外就是那些被迫从小劳作的不幸奴隶,他对她们只有怜悯。值得注意的是,后来提到努门诺尔、林顿和洛丝罗瑞恩都有瑁珑树,这虽不能否认,但也不能说明那些树在远古时代曾在刚多林茂盛生长(见本书第21—20页)。另外,图尔巩的妻子埃兰葳早在芬国昐的子民越过赫尔卡拉赫时就死去了(见《精灵宝钻》第124页)。

[32]《纳恩》的文稿在此有一段讲述了胡林和胡奥在刚多林的旅居。这与《精灵宝钻》的“组成文稿”之一所讲述的故事非常相似,相似到了至多算是变体的程度,因此我这里没有重复给出。故事可以在《精灵宝钻》的第20—07页读到。

[33]《纳恩》的文稿在此有一段记述了泪雨之战的经过,出于注释1中给出的相同原因,我没有收录,见《精灵宝钻》第24—52页。

[34]另一个版本的文稿明确指出,墨玟确实与秘密居住在离她家不远的山中的埃尔达有来往。“但他们无法告诉她任何消息。谁也不曾目睹胡林牺牲。‘他并不与芬巩在一处,’他们说,‘他同图尔巩被逼往南边,但他的族人如果真有谁逃脱,应是与刚多林的军队同在。但谁能说得准呢?奥克已经把所有的阵亡者堆在了一起,即便真有人敢去豪兹-恩-尼尔耐斯搜寻,也是徒劳一场。’”

[35]此处对哈多之盔的描述,可对照贝烈戈斯特的矮人在泪雨之战中所戴的“可怕的大面具”,它们“帮他们有效抵御了恶龙的进攻”(见《精灵宝钻》第248页)。图林后来离开纳国斯隆德,去参加战斗时,戴着一个矮人面具,“而敌人在他面前落荒而逃”(见《精灵宝钻》第269页)。更多内容参见《纳恩》的附录,本书后文第201页。

[36]别处都不曾提到这场奥克侵入东贝烈瑞安德的突袭,此役中迈兹洛斯救了阿扎格哈尔。

[37]家父在别处谈到,即便到了图林的时代,多瑞亚斯的语言(不管是辛葛王还是旁人使用的)也比别处所用的更具古风。密姆也注意到(不过涉及密姆的现存文稿没有提到这一点),图林虽对多瑞亚斯心存芥蒂,但有一样东西他从未抛弃,那就是他在被收养期间学会的语言。

[38]有一版文稿的一条旁注在此说:“他总在所有女子脸上寻找拉莱丝的影子。”

[39]故事这节的文稿有一版变体提到,赛洛斯是戴隆的亲人,还有一版说他是戴隆的兄弟。本书刊印的文稿很可能是最新的。

[40]林中野人(Woodwose),意为“树林中的野蛮人”;参见本书后文第502页,《德鲁伊甸人》一篇的注释14。

[41]这部分故事的文稿有一个变体版本提到,此时图林向匪徒们公布了自己的真名,并且主张:按照法律,他是哈多一族的族长与裁决人,佛威格又是多尔罗明的人类,因而他是正当地杀死了佛威格。然后,顺着西瑞安河从泪雨之战逃出来的老匪徒阿尔贡德说,他早已觉得图林的眼睛很熟悉,但想不起像谁,现在他认出来了,这是胡林的儿子。“但他个子矮些,在家族当中算矮,不过充满旺盛的活力。他的头发是赤金色的。你长着黑头发,个子也高,但细看的话,我从你身上看到了你母亲的影子,她是贝奥一族的人。我想知道她怎样了。”图林说:“我不知道。北方没有传出任何消息。”在这个版本中,那些原本来自多尔罗明的匪徒是因为得知内桑就是胡林之子图林,才接受他作为匪帮的首领。

[42]这部分故事最后写就的各个版本,有一点是一致的:图林在成为匪帮的首领后,带他们离开了泰格林河以南的森林里林中居民的家园,而贝烈格在他们走后不久就到了那里。但地理状况并不明确,有关匪帮行踪的说法也存在矛盾。考虑到故事接下来的情节发展,似乎必须假定他们留在了西瑞安河谷中,当奥克突袭林中居民的家园时,他们其实离先前出没的地域不远。有一个尝试性的版本讲述,他们向南而去,到了“位于艾林微奥和西瑞安沼泽上方”的乡野,但匪徒们开始对那片“无处容身的土地”不满,图林被说服了,带他们回到了泰格林河以南的林地,他首次遇见他们的地方。这样就可以满足故事的需要。

[43]《精灵宝钻》中继续讲述(第25—60页),贝烈格向图林告别,图林萌生了奇特的预感——命运将引他前往阿蒙如兹,贝烈格去了明霓国斯(在那地,他从辛葛那里得到了宝剑安格拉赫尔,从美丽安那里得到了兰巴斯),以及贝烈格回到丁巴尔与奥克作战。对此,没有别的文稿能加以补充,这段内容在此省略。

[44]图林是在夏天逃离多瑞亚斯的,他在匪帮中度过了秋天和冬天,次年春天杀了佛威格,成为匪帮的首领。此处讲述的事件发生在接下来的夏天。

[45]“艾格洛斯”(Aeglos),意为“雪棘”,据说很像荆豆(金雀花),但更大,开白花。“艾格洛斯”也是吉尔-加拉德之矛的名称。“色瑞刚”(Seregon),意为“石之血”,就是那种我们称为红景天(stonecrop)的植物,它开深红色的花。

[46]弗罗多、山姆和咕噜在伊希利恩路遇的开黄花的金雀花丛也是这样“茎干颀长,下面枯瘦,但上面长得茂密”,因而他们可以直着腰在下面行走,“穿过狭长干燥的通道”。它们开着“在幽暗中闪着微光,散发出淡淡的甜香”的花朵(见《双塔殊途》卷四第七章)。

[47]别处把“小矮人”的辛达语名称写作“诺吉斯·尼宾”(《精灵宝钻》第262页就是这样)和“尼宾-诺格林”(Nibin-Nogrim)。位于纳国斯隆德的东北,“屹立在西瑞安与纳洛格两道河谷之间的荒原”不止一次被称为“尼宾-诺埃格(或该名的变体)荒原”。

[48]密姆带他们从他称为“庭院大门”的裂隙穿过去的高耸悬崖,(显然)是岩架的北侧边缘。东西两侧的悬崖都要陡峭得多。

[49]安德罗格的诅咒还有另一种记载:“愿他在死前急需一把弓。”结果密姆在纳国斯隆德大门前死于胡林剑下(见《精灵宝钻》第293页)。

[50]密姆袋子里的其他东西是何来历,并没有解释。有关这个问题,只有另一种说法,出自一份草草写就的笔记,提出那是伪装成薯根的金锭,并且提到密姆在寻找“‘扁石群’附近的一处矮人居所里的古老财宝”。“扁石群”无疑就是本文中(第126页)提到的“倾斜或堆在一起的大石”,就在密姆被抓住的地方。但别处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这处宝藏在巴尔-恩-当威兹的故事中要起什么作用。

[51]本书第9—2页提到,越过阿蒙达希尔山肩的通路是“从色瑞赫沼泽到西边远处多尔罗明与奈芙拉斯特交界处”的惟一一条通路。

[52]在《精灵宝钻》中讲述的故事里(第277页),布兰迪尔的不祥预感是在他听到“多拉斯带来的消息”之后浮上心头的,因而(显然)是在他得知担架上的人是纳国斯隆德的黑剑,传言中多尔罗明的胡林之子以后。

[53]参见本书第198页,那里有一处提到欧洛德瑞斯和辛葛“通过秘密渠道”交换信息。

[54]《精灵宝钻》(第162页)提到,法洛斯高地,或陶尔-恩-法洛斯,是“广阔的森林高地”。此处描述该地“棕褐荒芜”,或许指的是早春时节,树木还未长叶。

[55]人们或可认为,是在一切结束,图林和涅诺尔都死了之后,她突发的颤抖被回想起来,而它的含义也得以揭示,从而丁洛斯特被改名为“能激栗斯”。但传说中自始至终用的都是“能激栗斯”这个名称。33

[56]倘若格劳龙的意图真是返回安格班,那么可以认为他本该选择前往泰格林渡口的古时大道,那条路线与经过卡贝得-恩-阿拉斯的区别不大。或许这里的设想是,他想走当初南下去纳国斯隆德的路回安格班,沿纳洛格河而上,直到伊芙林群潭。参见玛布隆的话(本书第186页):“我监视到格劳龙出动,以为他……正要回到主人身边去。但他转向了布瑞希尔……”

[57]我没有找到可以阐明家父对地形的构思的详细地图,但这张草图看来至少符合故事中的说法:34

[58]“疯狂地从那地逃走”和“在他前方继续飞奔而去”这两处措辞意味着,从图林躺在格劳龙尸体边的地方到溪谷边缘是有一段距离的。可能是恶龙临死一跃,落到了对岸离崖边有一定路程的地方。

[59]在后面的故事中(本书第187页),图林在死前亲口把此地称为“卡贝得·耐拉马斯”,可以认为后一个名字就是出自传说中他的遗言。明显的矛盾是,虽然布兰迪尔据说是最后一个望向卡贝得-恩-阿拉斯的人(此处和《精灵宝钻》中都是),但图林随后很快就去了那里,事实上精灵们和所有那些为他堆起坟墓的人也都一样。或许可以这样解释:如果在狭义上理解《纳恩》中涉及布兰迪尔的词句,那么他是最后一个真正“向下望进它的黑暗”的人。家父确实有意要改动故事,这样图林就不是在卡贝得-恩-阿拉斯,而是在泰格林渡口边芬杜伊拉丝的坟上自杀,但这从未写成文稿。

[60]由此看来,“鹿跃”就是此地的本名,也确实是“卡贝得-恩-阿拉斯”的含义。

[61]此处对瑁珑树的描述极似莱戈拉斯对同伴们所述,当时一行人来到了洛丝罗瑞恩附近(见《魔戒同盟》卷二第六章)。

[62]国王的佩剑正是贝烈瑞安德的多瑞亚斯之王埃路·辛葛的佩剑阿兰如斯,它是埃尔汶传给儿子埃尔洛斯的。其他传家宝物还包括巴拉希尔之戒、埃雅仁迪尔的父亲图奥的大斧,以及贝奥家族的“布瑞国尔之弓”。努门诺尔沦亡时,惟有独手贝伦的父亲巴拉希尔的戒指逃脱此劫,因为塔尔-埃兰迪尔把它给了女儿熙尔玛莉恩,它由安督尼依亲王家族保存下来,而忠贞者埃兰迪尔是这个家族的最后一人,他逃脱了努门诺尔的沉没,来到了中洲。[作者注]——《精灵宝钻》“精灵宝钻征战史”第19章讲述了巴拉希尔之戒的故事,《魔戒》附录一(第一篇第三节和第五节)中说明了此戒后来的历史。《精灵宝钻》中并未提到“图奥的大斧”,但最初那篇《刚多林的陷落》(写于191—917年间,见导言,本书第1—1页)中提到了它的名称,并加以描述。据那篇记载,图奥在刚多林用的不是剑,而是战斧,他用刚多林居民的语言将它取名为德拉姆博烈格。故事附上的名称表提到,德拉姆博烈格的意思是“锋利的重击”:“图奥的斧子一击之下,既能像大棒那样砸出凹痕,又能如利剑一般劈出裂隙。”

[63]《努门诺尔岛国概况》(本书第218页)一篇中称他为“塔尔-美尼尔都尔·埃兰提尔莫”(“观星者”)。另见《埃尔洛斯一脉》中关于他的条目(本书第285页)。

[64]梭隆托在故事中的角色,如今只能窥见一斑。见本书第275页。

[65]《努门诺尔岛国概况》一篇讲述(本书第223页),首先成功航至中洲的是维安图尔,当时是第二纪元600年(他生于451年)。《魔戒》附录二“编年史略”中有关600年的条目记载:“努门诺尔的首批航船出现在海岸边。”有一篇写于后期的语言学短文51,记述了当时努门诺尔人与埃利阿多的人类的初次会面:“是在幸存下来的阿塔尼[伊甸人]漂洋过海前往努门诺尔六百年后,重新自西方而来的第一艘船抵达中洲,进了舒恩湾。它的船长和水手得到了吉尔-加拉德的欢迎,努门诺尔与林顿的埃尔达就这样开始了友谊与联盟。消息迅速传开,埃利阿多的人类充满了惊奇。虽然他们第一纪元一直生活在东方,但也听说了‘西边山脉[即埃瑞德路因山脉]另一侧’发生的可怕战争,然而他们的民间传说没有留下明确的说法,他们以为,生活在山那一边的土地上的人类已经全部死于浩劫,或是被大火烧死,或是被涌入的海水淹死。但他们当中仍然流传着这样的说法:那些人类在已被遗忘的年代里曾是他们的亲族。因此,他们给吉尔-加拉德送信,请求与那些‘在大海的深渊中复活而归’的船员会面。就这样,双方在塔丘上举行了一次会面。从埃利阿多前来与努门诺尔人会面的人类只有十二名,都是心性高尚的勇敢人类,因为他们的绝大多数族人都怕这些新来者是危险的亡者鬼魂。然而他们一见到船员们,心中的恐惧就烟消云散,尽管有那么片刻,他们敬畏得说不出话,这是因为,虽然他们自己在族人当中已属精英之列,但船员们的举止与服饰与其说像必死的凡人,不如说更像精灵贵族。尽管如此,他们深信不疑,双方之间有着古老的血缘关系。同样,船员们也惊喜地看着中洲的人类,因为努门诺尔人一直以为留下的人类都是那些在对抗魔苟斯的战争末期被他从东方召来的邪恶人类的后代。但他们如今看到的是不受魔影所制的面孔,倘若不看衣服和武器,这些人类大可以在努门诺尔行走,不被当成外人。于是,静默过后,突然间,努门诺尔人和埃利阿多的人类各自用本族的语言说出了欢迎和问候的话语,就像在招呼分别已久的朋友和亲人。一开始他们感到失望,因为双方无法互相理解,但他们友好交往后便发现,双方共有大量仍能辨出明确含义的词语,余下的只要用心也能领会,他们能够断断续续地就简单的事交谈。”这篇短文的别处提到,这些人类的居住地包括暮暗湖周围、北岗和风云丘陵,以及夹在湖与山之间、到白兰地河为止的地带,他们经常去白兰地河西边漫游,不过并不在那里定居。他们虽然敬畏精灵,但对精灵很友好。他们害怕大海,不愿看见它。显然,他们最初和贝奥及哈多的族人是同一族群的人类,但不曾在第一纪元翻越蓝色山脉,进入贝烈瑞安德。

[66]王储的儿子,即美尼尔都尔之子阿勒达瑞安。塔尔-埃兰迪尔直到十五年后才把王位传给美尼尔都尔。

[67]一如含塔列(Eruhantalë):“感谢一如的赐予”,努门诺尔的秋季节日。见《努门诺尔岛国概况》,本书第21—18页。

[68](西尔)安格仁是艾森河的精灵语名称。“拉斯墨希尔”这一名称未见于别处,指的只能是贝尔法拉斯湾北边湾岸尽头的大海岬,又称为安德拉斯特(“长岬”)。可以认为,文中提及“阿姆洛斯之地,那地仍有南多族精灵生活”,意味着阿勒达瑞安与埃仁迪丝的故事是在刚铎记录下来的,时间是第三纪元1981年最后一艘船启航离开多阿姆洛斯附近的西尔凡精灵港口之前。见本书第315页及后续各页。

[69]有关欧西的配偶乌妮(他们两位都是司掌大海的迈雅),见《精灵宝钻》第50页,书中记载:“努门诺尔人长期以来都受到她的保护,他们尊敬她如同尊敬维拉一般。”

[70]据说,探险者公会的会所“被诸王没收充公,迁去了西部港口安督尼依,公会的全部档案都佚失了”(即在努门诺尔沉没时),包括努门诺尔所有的精确海图。但没收埃雅姆巴尔一事是何时发生的,并没有记载。

[71]这条河后来得名“格瓦斯罗河”或“灰水河”,港口则得名泷德戴尔。见本书第344页及后续各页。

[72]参见《精灵宝钻》第194页:“那个家族[即贝奥家族]的人类是黑发或褐发,有灰色的眼睛。”根据一份贝奥家族的谱系表,埃仁迪丝是贝烈丝1的后人,而贝烈丝是巴拉贡德与贝烈贡德的姊妹,因而是图林·图伦拔的母亲墨玟与图奥的母亲莉安的姑母。

[73]有关努门诺尔人当中的不同寿命,见《埃尔洛斯一脉》的注释52,本书第291页。

[74]有关“欧幽莱瑞”这种树,见《努门诺尔岛国概况》,本书第21—20页。

[75]这应被理解为一个征兆。

[76]参照《精灵宝钻》“努门诺尔沦亡史”(第346页),其中讲述,在阿尔-法拉宗的时代,“努门诺尔的大船不时沉没,不得归港,自埃雅仁迪尔之星升起以来,还是首次发生这样的惨剧。”

[77]维蓝迪尔是阿勒达瑞安的表哥,因为他是熙尔玛莉恩的儿子,而熙尔玛莉恩是塔尔-埃兰迪尔的女儿,塔尔-美尼尔都尔的姐姐。首代安督尼依亲王维蓝迪尔是伊熙尔杜与阿纳瑞安的父亲“长身”埃兰迪尔的祖先。

[78]一如祈尔梅(Erukyermë):“献给一如的祈祷”,努门诺尔的春季节日。见《努门诺尔岛国概况》,本书第21—18页。

[79]《精灵宝钻》“努门诺尔沦亡史”(第329页)讲述:“有时,当全天天气清朗,太阳在东边照耀,他们极目眺望,可辨出在西边极远处有一座白城在遥远的海岸上闪烁,还有一处壮观的港口和一座高塔。彼时努门诺尔人的视力绝佳,不过,即便如此,他们当中也只有目光最锐利之人才能从美尼尔塔玛山上,或泊于西岸之外、他们可到之合法范围边界的高船上,看见那景象……不过他们当中的智者知道,那片遥远的海岸其实不是‘蒙福之地’维林诺,而是埃尔达在埃瑞西亚岛上的海港阿瓦隆尼,是不死之地的最东处。”

[80]据说,后来诸位国王与女王在额上佩戴一颗如星般的白宝石的习俗就是这么来的,他们不戴冠冕。[作者注]

[81]在西境和安督尼依,贵族和平民一律使用精灵语[辛达语]。埃仁迪丝是受那种语言的熏陶长大的。尽管阿勒达瑞安像努门诺尔的所有上层人士那样会说贝烈瑞安德的语言,但他说的是努门诺尔语。[作者注]——别处一篇有关努门诺尔各种语言的笔记中说,岛国西北部普遍使用辛达语是缘于这样的事实:居住在那些地方的主要是贝奥一族的后人。贝奥的族人在贝烈瑞安德早已放弃了本族的语言,采用了辛达语。(《精灵宝钻》未曾提到这一点,不过书中第193页提到,在芬国昐统治的时期,多尔罗明的哈多的族人并未忘记本族的语言,“日后努门诺尔的通用语便是由此而来”。)在努门诺尔的其他地区,人们的母语是阿督耐克语,不过几乎所有人都对辛达语有一定程度的了解。而在王室和绝大多数贵族家族或学者当中,辛达语通常是母语,直到塔尔-阿塔那米尔统治的时代之后。[本篇稍后提到(本书第251页),阿勒达瑞安实际上偏爱努门诺尔语,于此,他可能是个特例。]这篇笔记进一步说明,尽管凡人长期使用的辛达语有分歧化和方言化的趋势,但这一过程在努门诺尔基本停止了,至少在贵族和学者当中是这样,因为他们与埃瑞西亚和林顿的埃尔达有来往。昆雅语在努门诺尔并非口语。这种语言只有学者和出身高贵的家族懂得,他们是在少年时代学会的。它用来书写预备存档的正式文件,例如《法典》和《诸王史卷及年鉴》(参照《精灵宝钻》“努门诺尔沦亡史”,第336页:“在《诸王史卷》中,他的名字仍以高等精灵语书写为赫茹努门。”),也经常用于较为深奥的学识著作。此外,它广泛用于命名,岛国所有的地点、地区和地形的正式名称都是昆雅语形式(不过它们通常还有辛达语或阿督耐克语的本地名称,一般来说含义相同)。王室全体成员的人名,尤其是正式和公开的名字,都是用昆雅语形式取的,埃尔洛斯一脉的成员通常也是一样。《魔戒》附录六第一篇(“人类”一节)提到了这些问题,为辛达语在努门诺尔各种语言中的地位营造了一种略有不同的印象:“所有的人类族群当中,惟独杜内丹人懂得并且能讲精灵语,因为他们的祖先曾学过辛达语,并将其作为一项学识传给了子孙后代,岁月流逝,几无改变。”

[82]埃拉诺是一种金色的星形小花,它也生长在洛丝罗瑞恩的凯林阿姆洛斯山丘上(《魔戒同盟》卷二第六章)。山姆·甘姆吉听从弗罗多的建议,把这种花的名字给了自己的女儿(《王者归来》卷六第九章)。

[83]见前面的注释10,埃仁迪丝是贝烈丝的后人,贝烈丝是墨玟的父亲巴拉贡德的姊妹。

[84]据说,努门诺尔人像埃尔达一样,若是预见到夫妻有可能在怀孕到孩子起码长至幼年的这段时间里分离,就会避免生儿育女。以努门诺尔人对人之常情的看法,阿勒达瑞安在女儿出生后留在家里的时间极短。

[85]一篇介绍努门诺尔历史上这段时期的“御前议会”的笔记中说,议会只有进言之权,没有制约国王之权,议会也尚未认为有此必要,渴望或梦想这样的权力。御前议会由来自努门诺尔各大地区的成员组成,但王储获立后也是其成员,从而可以学习如何治理国家。其他人如果对悬而未决的事务有专门知识,国王还可以随时召唤他们加入议会,或要求他们被选入议会。此时,御前议会(除了阿勒达瑞安)只有两位成员是出身埃尔洛斯一脉:安督尼依的维蓝迪尔,代表安督斯塔;哈拉斯托尼的哈尔拉坦,代表米塔尔玛。但他们不是由于血统或财富而拥有席位,而是由于他们在自己的领地受到尊敬和爱戴。[《精灵宝钻》“努门诺尔沦亡史”(第336页)提到,“安督尼依亲王一直都是国王最主要的顾问之一”。]

[86]根据记载,埃睿尼安之所以得名“璀璨之星”吉尔-加拉德,是因为“他镀银的盔甲与盾牌嵌着白色群星的徽章,远远望去就像一颗在日光或月光下闪耀的星,精灵若是站在高处,相距极远便可看到。”

[87]见本书第350页。

[88]相比之下,合法的男性继承人是不能拒绝王权的,但由于国王总可以逊位,一位男性继承人实际上可以立刻传位给他的法定继承人。然后,他本人也被认为是在位至少一年。埃尔洛斯之子瓦尔达米尔就是这种情况(仅此一例),他没有登上王位,而是把王位让给了儿子阿门迪尔。

[89]别处提到,这条“王室婚姻”的规定从未成为法律问题,但它变成了一种骄傲的惯例:“一种魔影增长的迹象,因为在埃尔洛斯一脉的寿命、精力或才能与其他家族的差异已经变小,乃至全部消失之后,它才变得严格。”

[90]这很奇怪,因为安卡理梅在世时,阿纳瑞安是王位继承人。《埃尔洛斯一脉》一篇(本书第286页)只交代,阿纳瑞安的女儿们“拒绝了王权”。

[91]埃尔洛斯的后裔拥有比其他努门诺尔人都长的寿命,这点除了阿勒达瑞安与埃仁迪丝的故事,还有另外几处提及。因此,《精灵宝钻》“努门诺尔沦亡史”(第328页)中讲述,埃尔洛斯一脉全部“拥有比普通努门诺尔人更长的寿命”;还有一份零散的笔记给出了这种长寿差异的精确范围:“精力结束”对埃尔洛斯一脉而言,(在他们的寿命开始缩减之前)大约在四百岁或略早的时候来临,然而对那些并非出身那一脉的人来说,大约在二百岁或略迟的时候来临。值得注意的是,从瓦尔达米尔到塔尔-安卡理蒙,几乎每位国王都活到或略超过了四百岁,那三位没能活到四百岁的,也只早了一两年逝世。但有关这个问题的最新文稿(然而写作时期与阿勒达瑞安与埃仁迪丝的故事的最新文稿大致相同)表明,这种长寿的区别大大减少了。整体来看,努门诺尔人被赋予了大约五倍于其他人类的寿命[尽管这与《魔戒》附录一(第一篇第一节)里的说法矛盾——努门诺尔人被赐予长寿,“起初三倍于寻常人类之久”。这个说法在本篇的序言里又出现了一次]。埃尔洛斯一脉与其他人在这方面的区别不算明显的标志特色,只是有活到更高年龄的趋势。尽管文中提到了埃仁迪丝的例子,以及西境的“贝奥族人”略为短寿,但并没有像阿勒达瑞安与埃仁迪丝的故事那样提出,他们预期寿数的差异不但很大,而且是天生的命运使然,得到公认。在这份最新文稿中,只有埃尔洛斯被赐予了特殊的长寿,并且还在此处提到,他和他的兄弟埃尔隆德所得到的生命,其身体潜能并无不同,但埃尔洛斯既然选择留在人类一族当中,他就保留了人类相对于昆迪的最主要特点:埃尔达称之为“寻找别处”,也就是“疲倦”或离开世界的渴望。文稿进一步详细解释,是靠着模仿埃尔达的生命模式而使努门诺尔人实现了寿命延长的,不过他们被明确警告,他们并未变成埃尔达,而仍然是必死的凡人,头脑和身体保持活力的时期只是获得了延长。因此,(像埃尔达一样)他们成长的速度几乎和其他人类相同,但“完全长成”后,接下来衰老或“耗尽”的速度要慢得多。对他们而言,第一次感到“厌倦世界”实际上是一个征兆,意味着保持活力的时期即将结束。等到那段时期结束,如果他们坚持活下去,那么衰朽就会像成长那样继续下去,不比其他人类缓慢。因此,努门诺尔人会在大约十年的时间里迅速从精力旺盛的健康状态过渡到老迈衰朽。早期的几代人不曾“苟延残喘”,而是自愿放弃生命。“苟延残喘”以至于最后被迫非自愿地死去,是魔影和努门诺尔人的反叛带来的改变之一,伴随着它的,还有他们自然寿命的缩短。

[92]见本书第282页,注释26。

[93]148这个数字(而非147)必然没把瓦尔达米尔那一年象征性的统治计算在内,代表的是塔尔-阿门迪尔真正统治的时间。

[94]问题只有一点:熙尔玛莉恩是塔尔-埃兰迪尔最年长的孩子,她的出生年份数次被写成第二纪元521年,而她弟弟塔尔-美尼尔都尔的出生年份被固定为543年。但在“编年史略”(《魔戒》附录二)中,熙尔玛莉恩的出生被列在548年的条目下,该日期可以追溯到那一篇的最初草稿。我认为这极有可能是要修订的,但遗漏了53。

[95]这不符合本书第27—73页介绍的早年和后来的继承法,按照那段内容,梭隆托只有依靠新法的规定,才能成为安卡理梅的继承人(如果她无后而逝),因为他是女性一脉的后代。——“年长的妹妹”无疑指的是“他两个妹妹当中居长的”。

[96]见本书第27—75页。

[97]见本书第27—77页,以及第282页的注释28。

[98]奇怪的是,塔尔-苏瑞安有一个儿子伊熙尔莫,却把王位传给了塔尔-泰尔佩瑞恩。这很可能是因为,此处的继承依赖于所立的《魔戒》中提到的新法,即简单的不论性别的长嗣继承法(见本书第271页),而不是只有当君主没有儿子时才由女儿继承。

[99]塔尔-泰尔佩瑞恩统治结束、塔尔-米那斯提尔登基,这里给出的年份是1731年,奇怪的是,这与第一次对抗索隆的战争的日期不相符,而后者是多处提到因而确定下来的;因为塔尔-米那斯提尔派遣庞大的努门诺尔舰队于1700年抵达中洲。我无论如何也解释不了这处矛盾。

[100]在“编年史略”(《魔戒》附录二)中有这样的条目:“2251 塔尔-阿塔那米尔登基。努门诺尔人的叛乱和分裂开始。”54这和本篇全然矛盾。依据本篇,塔尔-阿塔那米尔于2221年逝世。然而2221年这个年份本身是从2251年修改而来,别处提到,他的死是在2251年。因此,不同的文稿提到了同一年,既是他登基的年份,又是他去世的年份。而编年史的整体框架清楚表明,前者必定是错的。此外,《精灵宝钻》“努门诺尔沦亡史”(第334页)中提到,是在阿塔那米尔的儿子安卡理蒙统治的时期,努门诺尔的国民分裂了。因此,我毫不怀疑,“编年史略”中的条目有错,正确的应当是这样:“2251 塔尔-阿塔那米尔死亡。塔尔-安卡理蒙登基。努门诺尔人的叛乱和分裂开始。”但如此一来,还是很奇怪:阿塔那米尔的逝世日期既然由“编年史略”中的一个条目固定,那么在《埃尔洛斯一脉》一篇中就本该修改才是。

[101]《魔戒》附录一(第一篇第一节)中列出的努门诺尔历代国王和女王当中,塔尔-卡尔马奇尔(第十八代)之后的君主是阿尔-阿督那霍尔(第十九代)。《魔戒》附录二“编年史略”提到,阿尔-阿督那霍尔于2899年继承王位。罗伯特·福斯特先生基于这一点,在《中洲导读大全》一书中将塔尔-卡尔马奇尔的逝世年代记为2899年。另一方面,《魔戒》附录一后来介绍努门诺尔君主时,又将阿尔-阿督那霍尔称为第二十代国王。1964年,家父给一位来信询问此事的读者回信说:“从目前的家谱来看,他应该被称为第十六代国王、第十九代君主。十九本来可能应该是二十,但也可能有个名字被漏掉了。”他解释道,他无法肯定,因为他写那封信时,那些有关这个问题的文稿不在手边。我编写《努门诺尔沦亡史》时,把原来的文稿“第二十代国王继承先祖的权杖时,他以阿督那霍尔的名号登基”改成了“第十九代”(《精灵宝钻》第335页),类似地,还把“二十四位”改成了“二十三位”(《精灵宝钻》第338页)。那时我还没有注意到,《埃尔洛斯一脉》中塔尔-卡尔马奇尔之后的君主不是阿尔-阿督那霍尔,而是塔尔-阿尔达明。但现在仅从塔尔-阿尔达明的逝世年份此处给出是2899年这个事实,就彻底清楚了:《魔戒》的列表有误,漏掉了他。

另一方面,阿尔-阿督那霍尔是第一位以阿督耐克语名号登基的国王,传说故事中这一点是肯定的(《魔戒》附录一、《精灵宝钻》“努门诺尔沦亡史”和《埃尔洛斯一脉》都提到了)。若是假定塔尔-阿尔达明没有列入《魔戒》附录一中的名单纯系疏忽所致,那么这又令人惊讶:王室名号的风格改变应该在《魔戒》附录一中归于塔尔-卡尔马奇尔后的第一位君主。也许,这并不仅仅是疏忽之错,而是这段内容所基于的文稿版本状况更为复杂。

[102]在两份家族谱系表中,她的父亲都被列为塔尔-卡尔马奇尔的次子基密扎加尔(生于2630年),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印齐尔贝丝必定是与塔尔-卡尔马奇尔隔了更多辈的后代。

[103]家父有一份极为规整的花朵装饰设计图,风格与《托尔金绘图集》(1979年出版)第45号图右下角那张相似,图的标题是“印齐拉顿”,下面用费艾诺字母和转写文两种文字写着“努美尔罗提”[“西方之花”]。

[104]《精灵宝钻》“努门诺尔沦亡史”(第338页)提到,基密卡德“在还差两年就满两百岁时去世(这即便在埃尔洛斯家族渐渐衰落的年代里也要算早死)”。

[105]《魔戒》附录一提到,弥瑞尔本应成为第四位执政女王。《埃尔洛斯一脉》和《魔戒》附录二“编年史略”的最后一处矛盾在于有关塔尔-帕蓝提尔的各个年份。《精灵宝钻》“努门诺尔沦亡史”(第337页)中讲述,“印齐拉顿登基后,循旧例为自己取了精灵语名号——塔尔-帕蓝提尔”。《魔戒》附录二“编年史略”中则有如下条目:“3175 塔尔-帕蓝提尔痛悔前非。努门诺尔发生内战。”根据这两处说法,几乎可以肯定3175年是他登基的年份。这在《埃尔洛斯一脉》当中得到了证明:事实是,本篇给出的他父亲阿尔-基密佐尔的逝世年份起初是3175年,只是后来改成了3177年。同塔尔-阿塔那米尔(前面的注释10)的逝世年份情况一样,很难理解为什么要做出这个与“编年史略”矛盾的小改动。

[106]埃兰迪尔是《努门诺尔沦亡史》的作者这个说法,只在此处提及。别处也讲过,阿勒达瑞安与埃仁迪丝的故事是“努门诺尔保留下来的少数详细历史故事之一”,之所以得以保留,是因为埃兰迪尔对它感兴趣。

[107]参见附录五,本书第351页。

[108]未发表的资料中有一条笔记提到,哈林顿(也就是路恩河以南的林顿地区)的精灵大多是辛达族出身,那片地区曾是凯勒博恩治下的领地。自然可以把这个说法与《魔戒》附录二的内容联系起来,但它有可能指的是更晚的时期,因为加拉德瑞尔与凯勒博恩在第二纪元1697年埃瑞吉安灭亡之后的行踪和居住地都极不明确。

[109]参见《魔戒同盟》卷一第二章:“矮人前往蓝色山脉采矿时,总是取道古老的东西大道,它横贯夏尔,至灰港为止。”

[110]《魔戒》附录一(第三篇)记述,当桑戈洛锥姆崩塌时,古老城邦诺格罗德和贝烈戈斯特也遭到了毁灭,但《魔戒》附录二“编年史略”中却记载:“约40年:许多矮人离开他们位于埃瑞德路因山脉中的古老城邦,前往墨瑞亚,该地人口增长。”

[111]文稿的一条附注解释,“罗瑞南德”(Lórinand)是这片地区(后来被称为“罗瑞恩”和“洛丝罗瑞恩”)的南多语名称,包含意为“金色光辉”的精灵语单词,意思是“黄金之谷”。它的昆雅语形式应是“劳瑞南迪”(Laurenandë),辛达语形式则是“格罗南”(Glornan)或“南劳尔”(Nan Laur)。此处和别处在解释这个名称的含义时,均表示它与洛丝罗瑞恩的金色瑁珑树有关。但瑁珑树是加拉德瑞尔带到那里的(有关瑁珑树来源的传说,见本书第21—20页),因此另一篇后期的论述又说,“罗瑞南德”这个地名是在瑁珑树被带来之后,由一个更古老的地名“林朵瑞南德”(Lindórinand)演变来的,后者的意思是“歌手之地的山谷”。泰勒瑞族自称“林达”(Lindar),意思是“歌手”,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精灵本是泰勒瑞族,因此,该地名中无疑包含这个名称。另外还有很多文稿讨论洛丝罗瑞恩的诸多名称,各文稿之间又有某种程度的差异,但从中可以看出,此地后期的名称很可能皆为加拉德瑞尔本人所取,都是“laurë”(黄金)、“nan(d)”(谷地)、“ndor”(土地)和“lin”(歌唱)这些不同元素的组合。而“劳瑞林多瑞南”(Laurelindórinan)的意思是“黄金歌咏之谷地”(树须告诉霍比特人,这是此地早期的名称),它有意重复了过去生长在维林诺的金树的名字,“显而易见,加拉德瑞尔对它的渴望年复一年地增长,最终化为一种无法抗拒的遗憾。”“罗瑞恩”本来是维林诺一片地区的昆雅语名,常用于称呼那地的主人——维拉伊尔牟。“那里充满安宁,树影朦胧,泉水汩汩,是一处不受忧虑与哀伤打扰的休憩之地。”“黄金之谷”罗瑞南德日后改名为罗瑞恩,“很有可能是加拉德瑞尔本人所取”,因为:“这种相似绝非偶然。她一直竭力将罗瑞恩建成一座和平美丽的安全岛,一处对古老时日的纪念地,但她如今知晓金色的梦境正匆匆逝去,梦醒处只有灰暗现实,心中因而充满了遗憾与忧虑。值得注意的是,树须曾把洛丝罗瑞恩解释为‘梦中之花’。”在《关于加拉德瑞尔与凯勒博恩》一文中,我从头到尾都保留了“罗瑞南德”这个地名,不过家父写作该文的时候,打算用它作为那片地区最初的古老南多语名称,并且尚未构思出加拉德瑞尔将瑁珑树带入那地的故事。

[112]这是后来修订过的内容。原稿的说法是,罗瑞南德由当地精灵君主统治。

[113]一份无法确定写作日期的零散笔记中说,尽管《魔戒》附录二“编年史略”中在此之前就使用了“索隆”这一名号(此名在《精灵宝钻》中意味着魔苟斯的强大副手身份),但直到第二纪元1600年左右,至尊戒铸成那一年,他这个名号才真正为人所知。500年之后不久,一股对精灵和伊甸人满怀敌意的神秘力量开始为人所察,而在第八个世纪即将结束时,努门诺尔人也察觉了它的存在,其中最先警觉的是阿勒达瑞安(约在他建起港口温雅泷迪之时,见本书第22—30页)。但那股力量中心何在,却无人知晓。索隆竭尽全力维持着截然不同的两面:敌对者和诱惑者。他来到诺多族精灵当中时,采用了一副俊美的形体皮相(一种对日后到来的众位伊斯塔尔的预期模仿),以及一个动听的名字——阿塔诺,意思是“高贵工匠”,或奥兰迪尔,意思是“衷心侍奉维拉奥力之人”(《精灵宝钻》“魔戒与第三纪元”第358页提到,索隆此时自称安那塔,意思是“赠礼之主”,但本文没有提到这个名字)。笔记继续写道,加拉德瑞尔并未受骗,她指出这个奥兰迪尔不在维林诺的奥力属从之列。“但这并不是决定性的,因奥力在‘建造阿尔达’前便已存在,索隆有可能确实曾是侍奉奥力的迈雅之一,只是在‘阿尔达存世之前’就被米尔寇腐化了。”可将这段文字与《精灵宝钻》“魔戒与第三纪元”的开篇对照:“古时有迈雅索隆……在阿尔达初创之时,米尔寇诱骗他到自己麾下。”

[114]家父在一封写于1954年9月的信68中说:“第二纪元伊始,他[索隆]仍有俊美的外貌,或者说,他仍能伪装出可见的俊美外形——而且确实并非全然邪恶。想要促成‘重建’和‘重组’的‘改革者’,只要尚未被强制推行自我意志的傲慢和欲望吞噬,就不能算全然邪恶。而牵涉到的那支特定的高等精灵,也就是诺多族或‘学者’(Loremasters),他们在我们所说的‘科学与技术’这一方面始终有着弱点:他们想要掌握那些索隆的确拥有的学识,而那些埃瑞吉安的精灵拒绝听从吉尔-加拉德和埃尔隆德的警告。埃瑞吉安精灵这种特定的‘渴望’——可以理解为一种对爱好机械和技术装置的‘喻示’——也在他们与墨瑞亚的矮人之间的特殊友谊上反映出来。”

[115]直到很久以后统御之戒失落,加拉德瑞尔才有可能运用能雅的力量。但必须承认文稿完全没有指出这一点(尽管上文刚刚提到加拉德瑞尔劝告凯勒布林博永远不可使用精灵三戒)。

[116]原稿被改成了“第一次白道会”。《魔戒》附录二“编年史略”中记载,白道会是在第三纪元2463年成立的,但第三纪元的白道会很可能正是有意复用了很久以前召开的那次会议的名称,尤其是会中有几位主要人物也参加过前次会议。

[117]本文前面提到(本书第311页),吉尔-加拉德一从凯勒布林博那里得到红戒纳雅,就把它交给了奇尔丹,这符合《魔戒》附录二和《精灵宝钻》“魔戒与第三纪元”的说法:奇尔丹从一开始就持有纳雅。此处这种与其他版本冲突的说法,是添加在原稿边缘的空白处的。

[118]有关西尔凡精灵和他们的语言,参见附录一(本书第336页)。

[119]参见附录三(本书第342页)里有关罗瑞恩疆界的记载。

[120]多尔-恩-埃尔尼尔这个地名的起源从未给出。除此之外,它只在《魔戒》书中的洛汗、刚铎和魔多的大地图上出现过一次。在那张地图上,这个地名被标在与多阿姆洛斯隔山相对的地方,但它在本文中出现,意味着埃尔尼尔是多阿姆洛斯亲王(无论如何都可以如此猜测)。

[121]参见附录二(本书第339页)里有关西尔凡精灵的辛达族君主的记载。

[122]这个解释假定,“阿姆洛斯”这个名字中的第一个元素与昆雅语单词amba相同,意思是“向上”,同一元素还出现在辛达语单词amon中,指一座陡峭的山丘或大山。而第二个元素衍生自词根rath-,意思是“攀登”(名词rath也是由此衍生而来。刚铎的地名和人名都用努门诺尔化的辛达语来取,米那斯提力斯较长的街道全都冠以rath之名,因为它们几乎全是倾斜的——从王城向下通往王陵的“寂街”拉斯狄能就是这样)。

[123]阿姆洛斯与宁洛德尔的传说的“简要重述”提到,阿姆洛斯“出于对宁洛德尔的爱”,居住在凯林阿姆洛斯的树上(本书第31—16页)。

[124]贝尔法拉斯的精灵港口所处的位置在波琳·贝恩斯绘制的装饰版中洲地图上标为“埃蒂尔泷德”(意思是“精灵港口”,参见《精灵宝钻》附录里的edhel和londë两个词条)。但我不曾在别处见过这个名字。参见附录四,本书第345页。作为参照,《汤姆·邦巴迪尔历险记》(1962年)第8页提到:“长滩和多阿姆洛斯两地流传着很多有关古老的精灵居住地和位于墨松德河口的港口的传说,早在第二纪元埃瑞吉安陷落的时期,‘西渡的航船’就已开始从那处港口启航。”

[125]这呼应着《魔戒同盟》卷二第八章中的一段,加拉德瑞尔把绿宝石交给阿拉贡,说:“在这一刻,接受那语言中为你所取的名字吧:埃莱萨,埃兰迪尔家族的精灵宝石!”

[126]文稿中此处和紧接着下一处写的都是“芬罗德”,我为了避免混淆,把这两处都改成了“菲纳芬”。修订版《魔戒》于1966年出版,而家父在此之前把“芬罗德”改成了“菲纳芬”,其子费拉贡德从前名叫“英格罗·费拉贡德”,随之改为“芬罗德·费拉贡德”。修订版《魔戒》的附录二和附录六里有两段也作了相应修改。——值得注意的是,此处加拉德瑞尔并没有把芬罗德·费拉贡德之后的纳国斯隆德之王欧洛德瑞斯列入自己的兄长当中。家父出于我不了解的理由,改了第二代纳国斯隆德之王的身份,把他挪为同一个家族下一代的成员。但这一点和相应的家谱改动都从未整合进《精灵宝钻》的故事中。

[127]对照《魔戒同盟》卷二第八章中对精灵宝石的描述:“然后她从膝头拿起一枚铸造成雄鹰展翅形状的银别针,上面镶着一大块清亮通透的绿宝石。当她把别针举高,那宝石如阳光穿透春日绿叶般闪烁。”

[128]但在《王者归来》卷六第九章里,埃尔隆德被看到手指上戴着蓝戒,它被称为“三戒中最强大的维雅”。

[129]《魔戒》附录一(第一篇第三节)的一条脚注提到了埃兰迪尔米尔——阿尔诺的国王不戴王冠,“而戴一颗特定的白宝石,即‘埃兰迪尔米尔’,又称‘埃兰迪尔之星’,以银头环戴在额上。”这条脚注列出了故事还有哪处提到了埃兰迪尔之星。事实上,以此为名的宝石不是一颗,而是两颗。见本书第365页。

[130]此事在《奇瑞安与埃奥尔的传说》中亦有提及,那篇故事援引了如今大多已失传的古时历史,为的是讲述那些引发埃奥尔之誓、刚铎与洛希尔人结盟的事件。[作者注]——见本书第403页。

[131]伊熙尔杜最小的儿子名叫维蓝迪尔,他是阿尔诺的第三代国王;见《精灵宝钻》“魔戒与第三纪元”,第368页。《魔戒》附录一(第一篇第二节)表明,他出生在伊姆拉缀斯。

[132]仅此一处提到这处隘口时用了精灵语名称。很久以后,矮人格罗因79在幽谷提到它,称之为“高隘口”:“要不是贝奥恩一族,早就没法从河谷城前来幽谷了。他们是一群英勇的人,始终使高隘口和卡尔岩渡口保持畅通。”(《魔戒同盟》卷二第一章)。梭林·橡木盾一行人正是在这处隘口中被奥克俘获的(《霍比特人》第四章)。“安德拉思”无疑意为“长途攀高”,见《加拉德瑞尔与凯勒博恩的历史》,本书第335页,注释16。

[133]参见《精灵宝钻》“魔戒与第三纪元”,第367页:“[伊熙尔杜]沿着当初埃兰迪尔前来的路线自刚铎北上。”

[134]超过三百里格[也就是按照伊熙尔杜打算走的路线计算],大半路途都没有修好的路。在那段时期,努门诺尔大道只有两条:一条是连接刚铎和阿尔诺的大道,它穿过卡伦纳松,接着向北,在沙巴德渡过格瓦斯罗河,终点在佛诺斯特;另一条是从灰港通往伊姆拉缀斯的东西大道。这两条大道在阿蒙苏尔(风云顶)以西的某个地点[布理]交汇,努门诺尔人对道路的测量结果表明,交汇处距欧斯吉利亚斯有三百九十二里格,向东到伊姆拉缀斯又是一百一十六里格,因此共有五百零八里格。[作者注]——见本篇附录《努门诺尔长度单位制》,本书第374页。

[135]努门诺尔人在本国土地上饲养马匹,珍视它们[见《努门诺尔岛国概述》,本书第221页]。但他们并不骑马作战,因为他们参与的战事全部发生在海外。此外,他们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全副武装的战士习惯使用沉重的铠甲与武器。在中洲大地上的营地里,他们蓄养并繁殖马匹,但若非竞技和娱乐,便极少骑马。战场上会骑马的只有联络信使,以及大队的轻甲弓箭手(通常并非努门诺尔一族的人)。在最后联盟大战中,他们使用的马匹损失惨重,欧斯吉利亚斯可用的马匹寥寥无几。[作者注]

[136]他们在荒无人烟的野外需要一定的行李和给养,因为他们预计在抵达几近旅途尽头的瑟兰杜伊国度之前,都不会遇到精灵或人类的居住地。每个人在行军途中都随身携带两日的给养[文中(第364页)提到的“救急囊”不包括在内],余下的给养和其他行李则由矮壮的小马来驮,据说这种野生不驯的马最初是在大绿林东南方的辽阔平原上发现的。它们已被驯服,却不容任何人骑,不过可以驮运沉重的货物(步行)。这样的马他们有十匹。[作者注]

[137]根据努门诺尔人的“国王纪年”,九月五日(Yavannië 5)比起夏尔历中的日期,仍然几乎没有差异。因此,Yavannië/Ivanneth对应Halimath,也就是我们的九月,Narbeleth则对应我们的十月。倘若一切顺利,四十天(到十月十五日)是足够的。步行的旅程很可能至少是三百八十里格;但杜内丹人战士身材高大,体力充沛,耐力出色,全副武装时一天通常可以“轻松”行军八里格,做法是将全程分为每段一里格(也就是lár,辛达语形式为daur,原意为一次停顿或暂停)的八段,每走完一里格就短暂休息,并在近午时分休息一个钟头。如此算来,一次“行军”就是大约十个半钟头,其中步行的时间为八个钟头。他们依靠适当的给养,可以长期保持这样的速度。需要赶路时,他们能大大加快速度,一天能走十二里格(情况紧急的话还能走更多),但保持的时间要短些。惨祸发生的当日,在伊姆拉缀斯所处的纬度上(他们当时正走近该地),开阔地区的白昼时间至少有十一个钟头。但在隆冬时节,白昼时间就少于八个钟头。不过,在和平时期,人们从十一月初(Hithui/Hísimë)到二月末(Nínui/Nénimë)都不会从事长途旅行。[作者注]——《魔戒》附录四详细介绍了中洲使用的各种历法。

[138]美尼尔迪尔是伊熙尔杜的弟弟阿纳瑞安的儿子,也就是伊熙尔杜的侄子。阿纳瑞安在巴拉督尔围城战中牺牲。伊熙尔杜已经立美尼尔迪尔为刚铎国王。美尼尔迪尔为人谦恭,但有远见,且不透露心中所想。事实上,他相当乐见伊熙尔杜及其诸子离去,希望他们能长期忙于北方事务,无暇脱身。[作者注]——未曾出版的涉及埃兰迪尔继承人的年表指出,美尼尔迪尔是阿纳瑞安的第四个孩子,生于第二纪元3318年,是最后一个在努门诺尔出生的人。有关他的性格,只有刚刚引用的注释这一处提到。

[139]三人都曾参加最后联盟大战,但阿拉坦和奇尔扬不曾攻入魔多、包围巴拉督尔,因为伊熙尔杜派他们驻守他的城堡米那斯伊希尔,以防索隆避开吉尔-加拉德与埃兰迪尔,企图从奇立斯度阿斯(后来称为奇立斯乌苟)突围逃脱,在败北前报复杜内丹人。埃兰都尔是伊熙尔杜的继承人,深得父亲重视,大战期间从头至尾都伴随在父亲身边(除了那场欧洛朱因山上的最后决斗),伊熙尔杜毫无保留地信任他。[作者注]——上一条注释提到的年表指出,伊熙尔杜的长子于第二纪元3299年出生在努门诺尔(伊熙尔杜本人生于3209年)。

[140]阿蒙蓝克,意为“裸丘”,是大绿林西南角那片高地的制高点。该山顶部不长树木,故而得名。日后它成为索隆苏醒后的第一处要塞——多古尔都。[作者注]

[141]金鸢尾沼地(洛埃格·宁格罗隆)。在远古时代,当西尔凡精灵最初在那里定居时,这片沼地本是一片深洼地形成的湖,安都因河经过流速最快的一段河道(大约七十哩的漫长下行)之后,自北面倾入此湖,并在那里与迷雾山脉中奔流而下的金鸢尾河(西尔宁格罗)的水流汇合。安都因河以西的湖面更宽,因为山谷的东侧更陡。但在东面,湖水最远可达降自森林(那时仍有树木生长)的绵长山坡脚下,湖边芦苇丛生,紧邻较缓的山坡,就在伊熙尔杜所走的小路下方。此湖变成了一大片沼泽地,河水从中流过,形成一个个荒凉的小岛、一片片长着芦苇和灯芯草的宽阔河床,还有大片超过一人高的黄色鸢尾,整片地区便是由此得名。由此得名的还有那条源自迷雾山脉的河,在河的下游,鸢尾生长得最茂盛。但沼泽已经向东收缩,较低的山坡底下如今已是宽阔的平地,生长着青草和小丛的灯芯草,人们能在上面行走。[作者注]

[142]最后联盟大战以前很久,安都因河以东的西尔凡精灵之王欧洛斐尔忧心于索隆势力崛起的传言,离开了阿蒙蓝克周围与罗瑞恩的亲族隔河相望的古老居住地。他向北迁了三次,到第二纪元末,他居住在埃敏都伊尔的西部峡谷中。他的子民人数众多,在西边的树林和谷地中生活漫游,远至安都因河,古矮人路(门-伊-瑙格林)以北。他参加了最后联盟,但在进攻魔多之门时牺牲。他的儿子瑟兰杜伊在伊熙尔杜上路的前一年已经带着残存的西尔凡精灵军队返乡。埃敏都伊尔(黑暗山脉)是一片位于森林东北部的高山,因山坡上生长着茂密的冷杉林而得名。起初这片山岭的名声并不险恶,后来,索隆的魔影在大绿林中扩张,把森林的名称“埃林嘉兰”变成了“陶尔-努-浮阴”(译为“黑森林”),埃敏都伊尔变成了他最邪恶的生物经常出没之地,被称为“黑森林山脉”埃敏-努-浮阴。[作者注]——有关欧洛斐尔,见《加拉德瑞尔与凯勒博恩的历史》一篇的附录二,其中引述的一段指出:欧洛斐尔向北退入大绿林,是因为他想迁出卡扎督姆的矮人以及罗瑞恩的加拉德瑞尔与凯勒博恩的势力范围。别处都不曾提到黑森林山脉的精灵语名称。《魔戒》附录六(第二篇)提到,黑森林的精灵语名称是“大恐怖之林”陶尔-埃-恩戴歹洛斯。此处给出的名称“暗夜笼罩的森林”陶尔-努-浮阴是多松尼安后来的名称,那是远古时代贝烈瑞安德北部边境上一片森林覆盖的高地。鉴于家父为黑森林和多松尼安两地绘制的图密切相关(见1979年版的《托尔金绘图集》,第37号图的评注),它们被冠以同一个名字“陶尔-努-浮阴”也是值得注意的。——魔戒大战结束后,瑟兰杜伊与凯勒博恩再次为黑森林重新命名,称其为“绿叶森林”埃林拉斯嘉兰(见《魔戒》附录二)。“矮人路”门-伊-瑙格林就是《霍比特人》第七章中描述的老密林路。本篇记述这一节的早期草稿中,有一条注释提到“古老的密林路,从伊姆拉缀斯隘口下山,经一座桥(曾被拓宽加固,供最后联盟大军通过)越过安都因河,一路穿过东边的山谷,进入大绿林。安都因河由此往下,再无一处可以建桥,因为从密林路往南再过几哩,地势便陡然下降,河水变得十分湍急,直到流入金鸢尾沼地那片大洼地。离开沼地后,河水再度加快流速,届时已成一条诸多溪流注入的大河,那些溪流的名字惟有较大的还未被人遗忘:金鸢尾河(西尔宁格罗)、银脉河(凯勒布兰特)、利姆清河(利姆莱斯)。”《霍比特人》提到,密林路在老渡口越过大河,但没有提到渡口处曾有一座桥。

[143]《精灵宝钻》“魔戒与第三纪元”(第368页)中概述了这一事件,但说法有所不同:“伊熙尔杜一行人被一支埋伏在迷雾山脉中的奥克大军击败了。他们趁他不备,突袭了他设在大河与大绿林之间的营地,那里邻近‘金鸢尾沼地’洛埃格·宁格罗隆,因他以为所有的敌人都已经被消灭,便掉以轻心,未设警戒。”

[144]桑盖尔(thangail),意为“盾牌防御”,是这种阵型的辛达语名称,埃兰迪尔的族人日常使用的口语就是辛达语。它的“正式”昆雅语名称为sandastan“盾牌屏障”,源自原始词根thandā“盾牌”和stama-“阻碍,排斥”。辛达语词用的第二个元素不同:cail,指一道尖刺与尖桩组成的围墙或栅栏。该元素的原始形式是keglē,源自词干keg-“钉子,倒钩”,另见于原始词kegyā“篱笆”,从这个词衍生出了辛达语的cai(参见魔多的魔盖)。狄尔耐斯(dírnaith),昆雅语形式为nernehta“人组成的矛尖”。这是一种楔形阵型,用于发动短距离攻击,冲击正在集结但尚未列阵的敌人,或在开阔地冲击防御阵势。昆雅语的nehte、辛达语的naith,用来形容任何渐渐收缩成一点的阵型或凸出之物,例如矛尖、三角地带、楔子、狭窄的海岬(词根是nek“狭窄”)。参见位于凯勒布兰特河与安都因河的夹角处的地带罗瑞恩耐斯(Naith of Lórien),此地在两河实际交汇处比小比例地图能绘出的更狭窄,更尖锐。[作者注]

[145]传说中提到的名字只有欧赫塔(Ohtar)这一个,但它很可能只是伊熙尔杜在那个悲剧时刻使用的头衔称呼,为的是以正式称谓掩饰自己的情感。“欧赫塔”(Ohtar“战士,士兵”)是一个头衔,适用于所有训练有素、经验丰富,但尚未获得“洛昆”(roquen“骑士”)军阶的人。但欧赫塔得伊熙尔杜爱重,是他本人的亲人。[作者注]

[146]早期文稿提到,伊熙尔杜指示欧赫塔带上两个同伴一起走。《精灵宝钻》“魔戒与第三纪元”(第368页)和《魔戒同盟》卷二第二章提到,“只有三人翻越山脉返回”。这里给出的文稿意味着,第三个人就是埃兰都尔的侍从埃斯泰尔莫,他在战斗中幸免于难(见本书第363页)。

[147]他们已经走过了金鸢尾沼地那片深洼地,过了此地,(在深河道中流淌的)安都因河东侧的土地更坚实干燥,因为地况变了。地势开始向北爬升,到密林路和瑟兰杜伊的领土附近时几乎与大绿林的边缘平齐。伊熙尔杜对此了如指掌。[作者注]

[148]毋庸置疑的是,索隆熟知最后联盟的消息,曾派出全部可以抽用的红眼奥克军,尽力袭扰任何打算翻越迷雾山脉以缩短行军路程的军队。结果,吉尔-加拉德的主力偕同伊熙尔杜与部分阿尔诺的人类从伊姆拉缀斯隘口和卡拉兹拉斯隘口翻过山脉,奥克惊惶之下便躲藏起来。但他们保持着戒备与警惕,决意袭击任何人数不及他们的精灵或人类队伍。他们放任瑟兰杜伊通过,因为就连他已遭折损的军队也远非他们所能匹敌。但他们等待着时机,大多数躲藏在森林里,余者则潜伏在河岸一带。他们不太可能收到了任何索隆败落的消息,因为他被水泄不通地围困在魔多境内,他的军队被尽数歼灭,即便有极少数脱逃,也和戒灵一起远远遁走东方。这支北方的小分队无关紧要,被忘到了脑后。他们很可能以为索隆已经得胜,瑟兰杜伊遭受战损的军队正在撤退,要躲进森林中的要塞。因此,尽管没有参加主要的战斗,但他们多半壮了胆气,急于赢得主上的赞赏。但他们即便真有哪个活得够久,见到索隆东山再起之日,赢来的也不可能是他的赞赏。这些笨蛋蠢货错失了中洲最宝贵的战利品,无论什么刑罚都平息不了他的怒火,尽管他们对至尊戒一无所知,知晓它存在的除了索隆本人,只有它的奴隶——九戒灵。然而很多人认为,他们如此凶猛坚决地向伊熙尔杜发动攻击,部分便是魔戒促成。它离开索隆之手仅仅两年,虽然迅速冷却,但仍饱含他的邪恶意志,千方百计要回到主宰手上(索隆恢复过来,重获形体后,它又是这样做的)。因此,人们认为这些奥克首领虽然不解,但充满了强烈的欲望,要歼灭这群杜内丹人,活捉其首领。总而言之,事实证明:魔戒大战追根究底,是败于这场金鸢尾沼地之祸。[作者注]

[149]有关努门诺尔人的弓,见《努门诺尔岛国概况》,本书第222页。

[150]据说不超过二十人,因为未曾料到会有此需求。[作者注]

[151]比较伊熙尔杜离开刚铎、踏上那场最后之旅前写下的有关魔戒的书卷内容,甘道夫在幽谷的埃尔隆德会议上如此转述:“我刚刚拾起它时,它还很烫,烫如烙铁,并灼伤了我的手,让我怀疑我是否永远无法摆脱它带来的疼痛。然而,就在我书写时,它已经变冷,似乎还缩小了……”(《魔戒同盟》卷二第二章)。

[152]指的是他出于骄傲,不听埃尔隆德和奇尔丹的忠告,保留了本应投入欧洛朱因之火毁去的魔戒(《魔戒同盟》卷二第二章和《精灵宝钻》“魔戒与第三纪元”第367页)。

[153]这段的含义相当值得注意,似乎在说:如果埃兰迪尔米尔的光不戴魔戒可以被看见,那么它的光就能抵御戴上至尊戒时施加的隐形效果。但当伊熙尔杜用兜帽遮住头,它的光就熄灭了。

[154]据说,日后那些记得他的人(如埃尔隆德)惊讶地意识到,魔戒大战的胜利者——国王埃莱萨无论身心都与他极其相似,而在那场大战中,魔戒与索隆二者都被永远消灭了。根据杜内丹人的记录,埃莱萨是埃兰都尔的弟弟维蓝迪尔的第三十八代后裔。历经多年,埃兰都尔之仇终于得报。[作者注]

[155]距战场大约七里格远。他逃离时,夜幕已经降临;他在午夜时分到达安都因河边或附近。[作者注]

[156]这种剑称为“埃凯特”(eket),是尖锐、双刃,适合刺击的宽刃短剑,长一呎到一呎半。[作者注]

[157]最后一战发生的地点离沼地的北部边界大约一哩多远,但在黑暗中,他走的路线或许由于地势下降而略微偏向了南边。[作者注]

[158]护戒远征队从幽谷出发时,埃尔隆德送给甘道夫一瓶米茹沃——“伊姆拉缀斯的甘露酒”(《魔戒同盟》卷二第三章)。另见《旅途永不绝》第61页。(页码为原版书页码——译者)

[159]因为努门诺尔出产这种金属。[作者注]——《埃尔洛斯一脉》一篇(本书第288页)提到,据说努门诺尔第十五代君主塔尔-泰伦麦提之所以得名(即“常持银者”),是因为他酷爱银子,“他命令臣属不断搜寻秘银”。但甘道夫说,“全世界只有”墨瑞亚才出产秘银(《魔戒同盟》卷二第四章)。

[160]《阿勒达瑞安与埃仁迪丝》一篇(本书第239页)提到,埃仁迪丝命人把那颗阿勒达瑞安从中洲带给她的钻石“像一颗星那样嵌在了银质头环上。应她的要求,他把它戴上了她的额头”。她因此得名“星额夫人”塔尔-埃列斯提尔尼;“据说,后来诸位国王与女王在额上佩戴一颗如星般的白宝石的习俗就是这么来的,他们不戴冠冕”(本书第280页,注释18)。这项传统不可能与佩戴埃兰迪尔米尔的传统(额上佩戴那颗如星般的宝石,作为阿尔诺的王权象征)没有联系,但最初的埃兰迪尔米尔属于熙尔玛莉恩,因而在阿勒达瑞安从中洲带来埃仁迪丝的宝石之前就已经存于努门诺尔了(无论来历如何),它们不可能是同一颗宝石。

[161]实际的数字是三十八,因为第二颗埃兰迪尔米尔是为维蓝迪尔造的(参见前面的注释26)。——《魔戒》附录二“编年史略”中第四纪元16年的条目(标以“夏尔纪年1436年”)提到,国王埃莱萨来到白兰地桥向朋友们致意时,把杜内丹之星送给了山姆怀斯大人,并让山姆的女儿埃拉诺成为王后阿尔玟的荣誉侍女。罗伯特·福斯特先生根据这条记载,在《中洲导读大全》中写道:“北方王国历代国王都在额上佩戴那颗[埃兰迪尔之]星,直到第四纪元16年,埃莱萨把它送给山姆·甘姆吉。”而本文中这一段清楚说明,国王埃莱萨始终保留着那颗为维蓝迪尔所造的埃兰迪尔米尔。我认为有一点绝对毋庸置疑,那就是无论埃莱萨如何敬重夏尔的市长,都不会把埃兰迪尔米尔作为礼物送给他。埃兰迪尔米尔有若干别名:埃兰迪尔之星、北方之星、北方王国之星;“杜内丹之星”(仅出现在“编年史略”的这个条目下)在罗伯特·福斯特的《中洲导读大全》和J.E.A.泰勒的《托尔金参考手册》两本书中都被归为埃兰迪尔米尔的另一个别名。我没有找到有关它的其他资料,但在我看来,它几乎可以肯定不是埃兰迪尔米尔的别名,山姆怀斯大人得到的是另外一项(也更合适的)奖赏。80

[162]现存的篇章中并没有哪篇以《奇瑞安与埃奥尔的传说》为题,但第三节(“奇瑞安与埃奥尔”,见本书第393页)中给出的文稿无疑代表着它的一部分。

[163]例如《列王之书》。[作者注]——《魔戒》附录一开篇一段提到了此书,它是国王埃莱萨允许弗罗多和佩里格林随意查阅的刚铎资料之一(此外还有《宰相之书》和《努门诺尔沦亡史》),但在修订版中,提及此书的那一处被删去了。

[164]“东林弯”在别处不曾提及,它可以在《魔戒》的地图上看到,是位于黑森林东面边界上的一处大缺口。

[165]精灵之友当中人数最多、由哈多家族统领的第三家族,显然与北方人类亲缘最近。[作者注]

[166]刚铎军队免于全军覆没,部分要归功于北方马上民族的勇气和忠诚,他们由马尔赫阿里(他是“罗瓦尼安之王”维杜加维亚的后代)率领,担负断后之责。不过刚铎的军队给战车民造成了十分惨重的损失,使他们在得到来自东方的增援之前,实力都不足以继续发动侵略,只能暂时满足于占领罗瓦尼安。[作者注]——《魔戒》附录一(第一篇第四节)中讲述,维杜加维亚自称“罗瓦尼安之王”,他是诸位北方人类首领当中势力最大的一位。刚铎之王罗门达奇尔二世(他死于1366年)曾向他示好。他帮助国王与东夷作战,而罗门达奇尔的儿子维拉卡与维杜加维亚的女儿维杜玛维的婚姻导致了第十五个世纪刚铎那场惨烈的亲族争斗。

[167]我相信,家父的任何文章里都不曾提到这样一个有趣的事实——北方人类和伊奥希奥德人早期君主和王子的名字都是哥特语形式,而不像“利奥德”、“埃奥尔”以及后来洛希尔人的名字那样是古英语(盎格鲁-撒克逊语)形式。“维杜加维亚”Vidugavia是拉丁语化的拼写形式,代表哥特语的Widugauja(“林中居住者”),这是一个有记载的哥特语名字;“维杜玛维”Vidumavi类似,代表哥特语的Widumawi(“林中少女”)。“马尔赫威尼”Marhwini和“马尔赫阿里”Marhari这两个名字包含哥特语词marh“马”,对应的古英语词是mearh,复数形式为mearas,即《魔戒》中用于称呼洛汗骏马的“美亚拉斯”一词。wini“朋友”对应古英语词winë,见于几位马克之王的名字当中。《魔戒》附录六(第二篇)中解释,洛汗的语言被“译得类似古英语”,因而洛希尔人祖先的名号也对应采用了最早有记载的日耳曼语形式。

[168]这就是该名后来的形式。[作者注]——该词为古英语,意为“马民”,见注释36。

[169]前文尽管简短得多,但与《魔戒》附录一(第一篇第四节和第二篇)中的叙述并不矛盾。此处没有提到第十三个世纪明阿尔卡(他改名罗门达奇尔二世)与东夷的战争,没有提到那位国王将很多北方人类招揽到刚铎军队当中,也没有提到他的儿子维拉卡与北方人类的公主的婚姻,以及这场婚姻导致的刚铎亲族争斗。但此处补充了《魔戒》中未曾提到的某些情节:大瘟疫是造成罗瓦尼安的北方人类式微的元凶。《魔戒》附录一描述,1856年国王纳马奇尔二世被杀的那场战斗发生在“安都因河对岸”,此处指明它发生在黑森林以南的广阔土地上,并被称为“平原之战”。纳马奇尔二世的大军免于被战车民彻底消灭,要归功于维杜加维亚的后代马尔赫阿里断后防守。此处还明确指出,平原之战以后,北方人类的一支余部伊奥希奥德人才成为一支单独的民族,生活在卡尔岩和金鸢尾沼地之间的安都因河谷中。

[170]他的祖父泰路梅赫塔曾攻取乌姆巴尔,击溃了海盗。这段时期,哈拉德的人类正忙于内战及世仇争斗。[作者注]——泰路梅赫塔·乌姆巴达奇尔攻取乌姆巴尔是在1810年。

[171]指安都因河在范贡森林以东的两处向西弯的大河弯;参见本书第343页,“加拉德瑞尔与凯勒博恩的历史”一篇附录三中给出的第一处引文。

[172]有关“伊奥雷德”一词,见注释36。

[173]《魔戒》附录一(第一篇第四节)概述:“纳马奇尔二世之子卡利梅赫塔得到了罗瓦尼安起义军的帮助,于1899年在达戈拉德大败东夷,为父亲报了仇,暂时化解了危机。”此处的故事比附录一中的详尽得多。

[174]黑森林狭地指的必定是黑森林南部那处狭窄的“腰部”地区,这是由东林弯的缺口造成的(见注释3)。

[175]确实如此。因为从近哈拉德发动的攻击更容易被刚铎抵挡和克制,除非乌姆巴尔协同攻击,而当时这是不可能的。敌人无法渡过安都因河,向北则会进入一片夹在大河与山脉之间的狭窄土地。[作者注]

[176]一篇与本文相关的单列出来的笔记评论说,这段时期,魔栏农仍在刚铎控制之下,东西两侧的监视塔楼(尖牙之塔)仍有人把守。穿过伊希利恩的大道一直通到魔栏农,全程仍然得到完善的养护。大道在魔栏农与一条向北通往达戈拉德的路和另一条沿着埃瑞德砾苏伊山脉向东的路交叉。(这两条路都没有在《魔戒》的地图上标出。)向东的路延伸到巴拉督尔遗址以北的一处地方,它从未修得更远,已经筑好的路段如今也年久失修。尽管如此,它前半段完全建成的五十哩路还是大大加快了战车民的行军速度。

[177]历史学者推测,那场标志了第三纪元结束的对抗索隆的最后一战中,国王埃莱萨据守的山丘就是这一座。但若是这样,此时它就还没有被奥克的劳作堆高,仍是一处自然的隆起,无法对骑兵造成阻碍。[作者注]——此处提到的《王者归来》中的段落(卷五第十章)讲的是:“阿拉贡尽可能摆出最佳阵势,将军队分别拉上奥克劳作多年,用炸出来的岩石泥土堆成的两座大丘。”以及阿拉贡与甘道夫站在一座山丘上,洛汗和多阿姆洛斯的旗帜立在另一座上。

[178]有关多阿姆洛斯的阿德拉希尔参战一事,见注释39。

[179]他们的故土:位于卡尔岩和金鸢尾沼地之间的安都因河谷中,见本书第38—81页。

[180]《魔戒》附录一(第二篇)中给出了伊奥希奥德人向北迁移的原因:“[埃奥尔的先人们]挚爱平原,喜欢马匹,热衷一切骑术技艺,但那时安都因河谷中部生活着很多人类,而且多古尔都的魔影正在加深。因此,他们听说巫王被推翻后[1975年],便去北方寻找更大的容身之地,并赶走了迷雾山脉东侧的安格玛余孽。但在埃奥尔的父亲利奥德统治的时期,他们已经壮大成一支人数众多的民族,家园又一次稍嫌局促了。”率领伊奥希奥德人迁移的人名叫弗鲁姆加,迁移的时间在《魔戒》附录二“编年史略”中是1977年。

[181]《魔戒》的地图中标出了这两条河,但没有注上名称。地图表明,灰响水具有两条支流。

[182]“警戒和平”从2063年持续到2460年,期间索隆不在多古尔都。

[183]关于沿着安都因河修建的堡垒,见本书第38—84页。关于双河套地区,见本书第343页。

[184]本篇文稿之前有一段(见本书第382页),读者可从中得到这样的印象:1899年,卡利梅赫塔在达戈拉德大败战车民后,黑森林以东的土地上没有北方人类留下。

[185]当时刚铎就是这样称呼这些人的。“巴尔寇斯”是一个混合了流行语言而得的词,源自通用语的balc(“可怕”)和辛达语的hoth(“大群”),后者用于称呼奥克这一类的族群。[作者注]——见《精灵宝钻》附录四中的hoth条目。

[186]标记是三颗星设于字母R·ND·R上方,代表“阿兰都尔”(“国王的仆从”),即宰相。[作者注]

[187]他心中还有一个想法,但并没有说出口:他已经得知,伊奥希奥德人当时并不安于现状,觉得他们在北方的土地太狭窄贫瘠,无法供养本族已经大大增长的人口。[作者注]

[188]在“洛宏·美斯埃斯泰尔”(“身负最后希望的骑手”)这首歌中,他以“波隆迪尔·乌达尔拉夫”(“无镫者”波隆迪尔)这个名号被久久铭记。因为他骑马走在埃奥尔右边,带着一支伊奥赫雷归来,并且第一个渡过利姆清河,杀出一条血路去援助奇瑞安。他最终为了保护自己的主君,牺牲在凯勒布兰特原野,这令刚铎人和伊奥希奥德人都极其哀伤。后来他被葬在米那斯提力斯的圣地墓中。[作者注]

[189]费拉罗夫是埃奥尔的马。《魔戒》附录一(第二篇)中讲到,埃奥尔的父亲利奥德擅长驯服野马,他在企图骑上费拉罗夫时被甩下马背,就此身死。后来埃奥尔命令这匹马把余生的自由都交给自己,作为勾销父仇的代价,费拉罗夫服从了,不过他只肯驮埃奥尔一人。费拉罗夫通晓人类言语,寿命长如人类,他的后代“美亚拉斯”也都是这样——“除了马克之王和他的儿子们,它们不肯驮任何人,直到捷影的时代。”“费拉罗夫”这个词尽管不曾记载在现存的盎格鲁-撒克逊语诗歌中,却是一个诗化的词汇,意思是“非常英勇,非常强壮”。

[190]位于利姆清河汇流处和双河套地区之间。[作者注]——这看来显然与《加拉德瑞尔与凯勒博恩的历史》附录三中的第一处引文矛盾(见本书第343页)。那处说,安都因河有“北河套和南河套”以及“两处向西的河弯”,利姆清河就流入那里的北端。

[191]他们在九天之内走了直线距离超过五百哩的路,骑行距离很可能超过六百哩。尽管安都因河东岸没有显著的天然障碍,但当时大片土地荒无人烟,通往南方的道路或马道也已湮灭或不复使用。他们只能间断着短时间快速骑行,而且由于他们预计一到达双河套地区就要开战,还需要保存体力、体恤马力。[作者注]

[192]《魔戒》中提到了哈利菲瑞恩两次。在《王者归来》卷五第一章中,皮平随甘道夫骑着捷影奔赴米那斯提力斯,他看到火光时喊出了声,甘道夫答道:“刚铎的烽火已经点燃,呼求援助。战争已经爆发。瞧,阿蒙丁上烽火燃起,艾莱那赫上焰光熊熊!烽火正迅速向西蔓延:纳多、埃瑞拉斯、明里蒙、卡伦哈德,还有洛汗边界上的哈利菲瑞恩。”在卷五第三章中,洛汗骠骑在前往米那斯提力斯途中经过了芬马克:“在此地,他们右方是一大片攀上丘陵外缘的橡树林,隐在刚铎边界上那座黑暗的哈利菲瑞恩山阴影下。”见《魔戒》中刚铎与洛汗的大比例尺地图。

[193]这就是那条连接南北王国的努门诺尔大道,它在艾森河渡口越过艾森河,在沙巴德越过灰水河,再继续向北通往佛诺斯特。别处它被称为“南北大道”。见本书第34—49页。

[194]Halifirien(哈利菲瑞恩)是盎格鲁-撒克逊语的hálig-firgen转成现代拼写的结果。类似的还有Firien-dale(菲瑞恩山谷)对应firgen-dæl, Firien Wood(菲瑞恩森林)对应firgen-wudu。[作者注]——盎格鲁-撒克逊语的“大山”firgen一词,其中的g应当读作现代英语中的y。

[195]指米那斯伊希尔、米那斯阿诺尔、欧尔桑克。

[196]别处一篇关于烽火丘名称的短文84是这样说的:“完整的烽火传讯系统直到魔戒大战期间仍在运作,它确立的年代不可能早于大约五百年前洛希尔人来卡伦纳松定居的时候,因为它的主要功能就是向洛希尔人警示刚铎遇险,或是情况相反(这较为少见)。”

[197]据一条有关洛希尔人军事编制的注解记载,一支伊奥雷德“没有精确的定数,但在洛汗,它只适用于受过整套作战训练的骑兵,也就是王室军队中于一定时期内服役或在某些情况下永久服役的人。数量可观的这类人组成的一个单元骑马出动,无论是演习还是执行任务,都被称为一支伊奥雷德。但魔戒大战一百年前、伏尔克威奈王统治的时期,洛希尔人恢复元气后重整军务,战斗编制中的‘一整支伊奥雷德’应当不少于120人(包括指挥官在内),并且应占不含国王近卫军在内的马克骠骑全军集结人数的百分之一。[《双塔殊途》卷三第二章中,伊奥梅尔带去追猎奥克的那支伊奥雷德就包括120人。当他们还在远处时,莱戈拉斯数出105个人,而伊奥梅尔说他们与奥克作战时牺牲了15人。]当然,如此规模的大军从未同时驰出马克作战,但希奥顿声称他面对这场巨大的危机,本可以带领一万名骑兵远征(见《王者归来》卷五第三章),这无疑是有根据的。比起伏尔克威奈的时代,洛希尔人的人口已有增长。若是在萨茹曼进攻之前,全军集结本来可能征募到远远超过一万两千名的骑兵,如此一来,洛汗也就不至于尽失受过训练的守军。结果,由于西线战役的损失、仓促的集结,以及来自北方和东方的威胁,希奥顿只带着一支大约六千人的军队出发了,不过自从埃奥尔的驰援以来,这仍是有记载的洛希尔人最大规模的出击。”骑兵的“全军集结”被称为“伊奥赫雷”éoherë(见注释49)。这两个词以及“伊奥希奥德”Éothéod,理所当然都是盎格鲁-撒克逊语形式,因为书中真正的洛汗语一律是这样翻译的(见前面的注释6)。它们都以“马”eoh这个元素作为词首。éored或éorod是一个有记载的盎格鲁-撒克逊词,第二个元素衍生自rád“骑马”;而éoherë的第二个元素是herë“大军,军队”。Éothéod包含théod,“人民”或“土地”,既用来指骠骑自身,也用来指他们的领地。[“年少的埃奥尔”(Eorl the Young)名号中的盎格鲁-撒克逊语词eorl与eoh完全无关。]

[198]在宰相统治的时期,任何庄严的宣言都总是包含这句话;不过到了奇瑞安的时代(第十二任执政宰相),它已经变成了例行公事,几乎没有人相信这真会实现。[作者注]

[199]阿尔费琳:埃多拉斯山下长在诸王陵墓上的辛贝穆奈,也就是远古时代图奥在刚多林的大裂谷中看到的微洛斯,见本书第75页注释27。莱戈拉斯在米那斯提力斯唱的歌中(见《王者归来》卷五第九章)也提到了阿尔费琳,但显然是指另外一种花:“瑁洛斯与阿尔费琳,金花如钟铃/在那青翠原野莱本宁”。

[200]这个头衔归多阿姆洛斯的领主所有。埃兰迪尔与他们的祖先有亲缘关系,故授予他们“亲王”头衔。他们是一支忠贞派家族,在沦亡前离开努门诺尔,航海前来,定居在凛格罗河口和吉尔莱恩河口之间的贝尔法拉斯地区,在多阿姆洛斯(随最后一位罗瑞恩之王命名)的高海岬上建有一座城堡。[作者注]——别处提到(本书第326页),按照他们家族的传承记载,首位多阿姆洛斯领主是加拉多(约第三纪元2004年至2129年),其父是住在贝尔法拉斯的努门诺尔人伊姆拉佐尔,其母是宁洛德尔的同伴之一、精灵女士米斯瑞拉丝。从上文援引的注释来看,这个忠贞派家族在努门诺尔沦亡前就已定居在贝尔法拉斯的一座城堡中。若真如此,这两种说法要取得一致,必须要有这样的前提:亲王一脉,连同他们的居所,可以追溯到加拉多的时代以前两千年,而加拉多被称为首位多阿姆洛斯领主,是因为直到他的时代(1981年阿姆洛斯溺水而亡后)多阿姆洛斯才如此得名。1944年刚铎与战车民交战时,多阿姆洛斯的阿德拉希尔(显然是魔戒大战期间多阿姆洛斯的领主伊姆拉希尔的父亲阿德拉希尔的一位祖先)作为刚铎军队的一位将领参战(见本书第38—87页),这又是进一步的难题,但可以假设,这位早期的阿德拉希尔当时并未被称为“来自多阿姆洛斯”。这些务求一致的解释尽管不是没有可能成立,但我认为更有可能的是,有关多阿姆洛斯诸位领主的起源,有两份不相同又不相关的“传承”。

[201]这些字母就是(L·ND·L,其名称依次为lambe、ando、lambe),是未加元音标号的埃兰迪尔的名讳,被他用作徽章以及印章上的徽记。[作者注]

[202]从利姆清河汇流之处到南方海岬托尔法拉斯这一线,阿蒙安瓦尔实际上是最接近中点的一处高地。它到艾森河渡口的距离等于到米那斯提力斯的距离。[作者注]

[203]不过此处的翻译不尽人意,因为原话采用洛希尔人使用的韵诗和雅言体裁,措辞有古风。埃奥尔精于此道。[作者注]——除了文稿中给出的通用语版本,“埃奥尔之誓”似乎并不存在其他版本。

[204]Vanda:誓言、誓约、神圣的承诺。ter-maruva:ter意为“贯穿”,mar-意为“居住,定居或固定”;将来时态。Elenna·nóreo:Elenna-nóre“以星引为名的土地”一词的属格,修饰alcar。alcar:“荣耀”。enyalien:en-意为“再度”,yal-意为“召唤”,不定式(或动名词)形式为en-yalië,此处为与格“以追忆”,但支配的是直接宾语alcar,因此意为“追忆或‘纪念’荣耀”。Vorondo:voronda“不动摇忠诚,坚守誓言或承诺,言而有信”一词的属格;形容词作为一个名字的“头衔称号”或常用属性使用时,置于名字之后,而当两个可变格的名字并置时,昆雅语中的通常做法是只把最后一个变格。[另一篇材料给出的形容词是vórima的属格vórimo,与voronda含义相同。]voronwë:“坚定,忠诚,忠贞”,是enyalien的宾语。Nai:“令……发生,但愿”;Nai tiruvantes:“令他们守护它吧”,即“愿他们守护它”(-nte是之前没有提及主语时的第三人称复数词形变化)。i hárar:“那些坐在……上的人”。mahalmassen:mahalma“王座”一词的方位格复数形式。mi意为“在……里”。Númen:“西方”。i Eru i:“那位……的至尊者”。eä:“存在”。tennoio:tenna意为“直到,远至”,oio意为“一段无止尽的时间”;tennoio意为“永远”。[作者注]

[205]直到国王埃莱萨归来,在同一处地点与埃奥尔之后的第十八代洛希尔人之王伊奥梅尔重续契约,此誓才得以重申。过去只有努门诺尔的国王方可合法呼唤一如为证,且只能在最严肃、最神圣的场合这样做。阿尔-法拉宗在沦亡时横死,努门诺尔诸王一脉至此而绝,但埃兰迪尔·沃隆达是第四代国王塔尔-埃兰迪尔的后代,被奉为忠贞派的正统领袖,他不曾参加诸王的叛逆行动,从而在毁灭中得以保全。奇瑞安是埃兰迪尔后代诸王的宰相,他作为诸王的代理人,于刚铎而言拥有国王的全部权威,直到国王归来。尽管如此,他的誓言还是令闻者大吃一惊,心中充满敬畏。单单誓言本身(凌驾庄严的陵寝),已经足以使立誓之地成为圣地。[作者注]——埃兰迪尔的名号“沃隆达”,即“忠贞者”,也出现在奇瑞安之誓中。它在这条注释中最初写成“沃隆威”,在誓言中是名词,意为“忠贞,坚定”。但在《魔戒》附录一(第一篇第二节)中,首位刚铎执政宰相马迪尔被称为“‘坚定者’马迪尔·沃隆威”。第一纪元中带领图奥离开温雅玛的刚多林精灵也叫沃隆威,在《精灵宝钻》的索引中,我将此名依样翻译成“坚定者”。

[206]见《加拉德瑞尔与凯勒博恩的历史》附录三中第一处引文,本书第343页。

[207]这些名称都依照刚铎的习惯以辛达语形式给出,但伊奥希奥德人将其中很多重新命了名,有些是改动旧名以适应本族的语言,有些是加以翻译,还有一些是自行取名。在《魔戒》的记述中,来自洛希尔人的语言的名称用得最广泛。因此:安格仁=艾森;安格瑞诺斯特=艾森加德;范贡(此名也被用到)=恩特森林;欧诺德罗河=恩特河;格蓝希尔河=梅尔林河(二者都意为“界河”)。[作者注]——利姆清河的名称比较复杂。目前已有两个版本的文稿和注释,其中一版表明它的辛达语名是Limlich,引入洛汗的语言中后变成Limliht(“现代形式”写作Limlight)。在(更晚的)另一版中,文稿中的Limlich被令人困惑地改成了Limliht,导致辛达语形式成了Limliht。别处(见本书第370页)给出这条河的辛达语名是Limlaith。考虑到这一不确定性,我在文稿中给出的是Limlight,“利姆清河”。不管它最初的辛达语名是什么,至少这一点是清楚的:它的洛汗语形式是由辛达语名改动而来,并非翻译。此名含义不明(尽管在一条写作时间远早于前面各份文稿的笔记中说,Limlight这个名字据说是精灵语“迅疾清澈”Limlint的不完全翻译)。恩特河和梅尔林河的辛达语名只在此处出现,不妨比较“欧诺德罗”和“欧诺德民”、“恩尼德”,即恩特(见《魔戒》附录六,“其他种族”)。

[208]阿斯拉德安格仁:见本书第348页,那里给出的艾森河渡口的辛达语名称是“埃斯莱德恩格林”。因此,渡口的名称看来同时存在着单数形式和复数形式。

[209]别处总是称这座森林为“菲瑞恩森林”(哈利菲瑞恩森林的简称)。“菲瑞恩霍尔特”是一个盎格鲁-撒克逊诗歌中有记载的词(firgenholt),含义同样是“山上的森林”。见注释33。

[210]正确的形式是Rochand和Rochír-rim,在刚铎的文献中拼作Rochand/Rochan(洛罕德/洛罕)和Rochirrim。它们包含辛达语词根“马”roch,由“伊奥希奥德”以及洛希尔人众多人名当中的éo-翻译而来(见注释36)。Rochand一词包含了辛达语词尾-nd(-and,-end,-ond),这个词尾常用在地名或国名当中,但-d通常在口语中省略,特别是很长的名称如Calenardhon、Ithilien、Lamedon等等。Rochirrim造自éoherë,这是伊奥希奥德人称呼战时骑兵全军集结的术语。它由roch加上辛达语的“君主,主人”hír构成[与(盎格鲁-撒克逊语词)herë完全无关]。辛达语的“大批,大群”rim(昆雅语为rimbë)常用于族群名称的集合复数形式,如“全体精灵”Eledhrim(Edhelrim),“恩特族”Onodrim,“全体矮人,矮人族”Nogothrim。洛希尔人的语言含有此处以ch表示的音(像威尔士语的ch那样的后摩擦音);尽管它很少夹在两个元音之间出现在词中,但这丝毫没给他们带来困难。然而通用语是不包含这个音的,刚铎国民若非经专门学习,发辛达语的此音时(它在辛达语中相当常见),若在词中就以h代表,在词尾则以k代表(此时正确的辛达语读法最应强调读出该音)。《魔戒》中使用的“洛汗”Rohan和“洛希尔人”Rohirrim就是这样来的。[作者注]

[211]看来,埃奥尔一直不信服白夫人善意的表示。见本书第392页。

[212]“艾莱耐尔”这个名称源自前努门诺尔时期,显然与“艾莱那赫”有关。[作者注]——根据一篇有关烽火丘的短文85,艾莱那赫“很可能是个有着外来起源的名称,它不是辛达语、努门诺尔语,也不是通用语……艾莱那赫和艾莱耐尔都有明显的特征。艾莱那赫是德鲁阿丹森林的最高处,从西方远远就能看到,在使用烽火的时期,它的功能就是转发阿蒙丁传来的警讯。但它并不适合燃起大的烽火,因为它山顶很尖,空间很小。因此就有了西面的下一座烽火丘,‘火丘顶’纳多。它位于一道高山脊的尽头,起初是德鲁阿丹森林的一部分,但很久以前就被来自石马车山谷的石匠和采石者伐光了树。有一队守军驻扎在纳多,他们也保护采石场。纳多存有充足的燃料,必要时可以燃起大火,在晴朗的夜晚,火光甚至可以从西边约一百二十哩外的最后一座烽火丘(哈利菲瑞恩)看到。”同一篇短文中描述:“‘寂静山’阿蒙丁或许是最古老的,它起初是米那斯提力斯的一处加强的前哨,监视从达戈拉德进入北伊希利恩的通路,提防敌人企图从凯尔安德洛斯及其附近渡过安都因河的任何行动。白城里可以看到它燃起的烽火。没有记载表明它为何如此得名,很可能是因为它与众不同——它是一座光秃的岩石山丘,在德鲁阿丹森林(塔瓦尔-因-德鲁伊甸)中那些茂密林木覆盖的丘陵当中独自矗立,那里无论人还是鸟兽,都几乎不去。”

[213]《魔戒》附录一(第一篇第四节)中提到,在美尼尔迪尔之后第四代国王欧斯托赫尔的时代,刚铎首次遭到东方来的野蛮人袭击,“但他的儿子塔洛斯塔击败了他们,将他们赶出王国,随后为自己取名‘罗门达奇尔’,意思是‘东方胜利者’。”

[214]也是罗门达奇尔一世设立了宰相(阿兰都尔,“国王的仆从”)职位。宰相由国王选出,是深受信赖、富有智慧之人。由于不得参战或离开国土,宰相通常都是年长者。宰相向来不从王室成员中选出。[作者注]

[215]马迪尔是刚铎首任执政宰相。他是末代国王埃雅努尔的宰相,埃雅努尔于2050年在米那斯魔古尔失踪。“刚铎人认为,背信弃义的敌人设下陷阱擒住了国王,他在米那斯魔古尔遭受折磨至死;但由于无人见证他的死亡,‘贤相’马迪尔以他的名义统治了刚铎多年。”见《魔戒》附录一(第一篇第四节)。

[216]《魔戒》附录一第三篇中也提到了甘道夫和梭林的会面,并给出了日期——2941年3月15日。这两个版本有一处细微的差异——在附录一中,这场会面的地点不是在大路上,而是在布理的客栈里。而甘道夫上次拜访夏尔是在二十年前,因此就是2921年,那时比尔博三十一岁。甘道夫后来说,他上次见到比尔博时,比尔博压根还没成年[三十三岁成年]。

[217]园丁霍尔曼:即霍尔曼·绿手,汉姆法斯特·甘姆吉(山姆的父亲“老头儿”)给他当过学徒,见《魔戒同盟》第一卷第一章和附录三。

[218]精灵的太阳年(loa)第一天称为yestarë,它是春季(tuilë)首日的前一天。在伊姆拉缀斯的历法中,yestarë“大致对应夏尔历的4月6日”(见《魔戒》附录四)。

[219]瑟莱因二世:梭林的远祖瑟莱因一世于1981年逃出了墨瑞亚,成为山下王国的开国之王(《魔戒》附录一第三篇)。

[220]“铁足”戴因二世生于2767年,他在2799年的阿扎努比扎(南都希瑞安)之战中,于墨瑞亚东门前杀了强大的奥克阿佐格,从而为梭林的祖父瑟罗尔报了仇。他死于3019年的河谷邦之战(见《魔戒》附录一第三篇和附录二)。弗罗多在幽谷从格罗因那里听说,他“仍然是山下之王,现在年纪大了(已经过了两百五十岁),依然受人敬重,并且惊人地富有。”(《魔戒同盟》第二卷第一章。)

[221]据《魔戒》附录二“编年史略”中的“2951年”条目记载,索隆派出了三个而非两个那兹古尔去重新占领多古尔都。如果假设多古尔都的戒灵之一后来返回了米那斯魔古尔,就能调和这两种说法,但我认为更有可能是家父编纂“编年史略”时废弃了本篇文稿中的构思。值得注意的是,本段内容的一个被舍弃的版本中,多古尔都只有一个那兹古尔[未曾点出“可哈穆尔”的名字,而是称之为“副统领(黑东夷)”],还有一个留在索隆身边担任主要信使。那些详细描写了黑骑手在夏尔的行踪的记述表明,来到霍比屯与甘姆吉老头儿谈话的正是可哈穆尔,他沿路跟随霍比特人到达斯托克,在雄鹿镇渡口与他们失之交臂(见本书第450页)。他在林木厅上方的山脊上尖声召唤来的黑骑手随后跟他见到了农夫马戈特,这个与他同行的黑骑手是他“来自多古尔都的同伴”。这些记述还在此介绍,可哈穆尔在所有那兹古尔当中对魔戒的踪迹察觉之快,仅次于黑统帅本人,但他也是力量被日光干扰、削弱得最厉害的。

[222]他其实是出于对那兹古尔的恐惧,斗胆躲进了墨瑞亚。[作者注]

[223]在布茹伊能渡口,只有巫王和另外两个戒灵受到正前方魔戒的诱惑,壮胆下了河。其余的是被格罗芬德尔和阿拉贡赶进河里的。[作者注]

[224]甘道夫在埃尔隆德的会议上陈述过,他在咕噜被瑟兰杜伊手下的精灵囚禁时审问了他。

[225]甘道夫告诉埃尔隆德会议的与会者,他离开米那斯提力斯之后,“从罗瑞恩传来讯息说,阿拉贡刚经过该地,他已经找到了那个叫咕噜的生物。”

[226]甘道夫于两天后到达,并于三月二十九日一大早离开。他过了卡尔岩后得到了一匹马,但他还得取道高隘口翻过迷雾山脉。他在幽谷换了一匹新马,以最快的速度于四月十二日晚上赶到了霍比屯,全程将近八百哩。[作者注]

[227]此处和“编年史略”中,对欧斯吉利亚斯的攻击都记载为六月二十日。

[228]这一说法无疑同波洛米尔在埃尔隆德的会议上讲述的欧斯吉利亚斯之战经过有关系:“一股我们过去从未体验的力量。有人说那股力量肉眼可以看见,就像一个魁梧的黑骑手,一团月光下的暗影。”

[229]家父在一封写于1959年的信90中说:“从2463年[据‘编年史略’记载,斯图尔族的狄戈于这一年找到了至尊戒]到(将近500年后)甘道夫开始针对魔戒下落展开调查,在这段时间内,他们[斯图尔族]显然要么是真的全体消亡了(当然,斯密戈例外),要么是已经逃离了多古尔都的阴影。”

[230]根据前面注释2给出的作者注,咕噜为了躲避那兹古尔的恐怖,逃进了墨瑞亚。另外参见本书第443页的说法:魔古尔之主从金鸢尾沼地继续骑马北上,目的之一就是希望能找到咕噜。

[231]如此看来,实际上这些爪牙人数并不是很多,但足以把任何装备和准备都不如巴林一行,并且也不是人多势众的入侵者挡在门外。[作者注]

[232]据矮人说,开门通常需要两人用力推动,只有非常强壮的矮人才能独自推开大门。墨瑞亚尚未被废弃时,西门内设有门卫,至少有一人常驻。这样,单独一个人(同理,任何入侵者或企图逃离的人)就不能未经准许而出门。[作者注]

[233]在版本A中,萨茹曼否认自己知道魔戒藏在哪里。在版本B中,他“否认对他们要找的地方有任何了解”。但这很可能只是措辞不同而已。

[234]这个版本的前文中提到,这时索隆通过帕蓝提尔,终于开始威吓萨茹曼,即便萨茹曼隐瞒情报,索隆也还是能经常读取他的想法。因此,索隆察觉到,萨茹曼大致猜到了魔戒的所在,而萨茹曼的确吐露,他曾囚禁过知情最多的甘道夫。

[235]“编年史略”中3018年九月十八日的条目写道:“凌晨时分,甘道夫自欧尔桑克逃脱。黑骑手越过艾森河渡口。”该条目内容简明,丝毫未曾暗示黑骑手去过艾森加德,因此应是基于版本C讲述的故事所写。

[236]这些文稿全都不曾提到,萨茹曼居心暴露,导致索隆与他之间发生了什么。

[237]洛比莉亚·绷腰带嫁给了奥索·萨克维尔-巴金斯,他们的儿子洛索在魔戒大战时期掌管了夏尔,那时人称“头头”。农场主科顿与弗罗多谈话时,提到了洛索在南区拥有烟草种植园(《王者归来》卷六第八章)。

[238]通常路线是经过沙巴德渡口到达黑蛮地(而不是直接运去艾森加德),再从那里更隐秘地运给萨茹曼。[作者注]

[239]参见《魔戒》附录一(第一篇第三节,“北方王国与杜内丹人”):“此时[大瘟疫传到刚铎的1636年],卡多蓝的杜内丹人终告灭族,邪灵自安格玛和鲁道尔而出,进入了荒无人烟的丘陵,盘踞该处。”

[240]黑统帅知道得这么多,却对半身人之地夏尔位于何处毫无头绪,这就有些奇怪了。据“编年史略”中记载,第三纪元的第十四个世纪之初,当巫王北上前往安格玛时,已经有霍比特人在布理安家了。

[241]见《魔戒同盟》卷一第九章。大步佬和四个霍比特人离开布理时(《魔戒同盟》卷一第十一章),弗罗多在布理边缘比尔·蕨尼的房子里瞥见了这个黑蛮地人(“长着狡猾斜眼的黄面孔”),心想:“他长得更像个半兽人。”

[242]参见甘道夫在埃尔隆德的会议上所言:“他们的首领仍在布理南边某处,秘密地按兵不动。”

[243]正如这段引文的结束句表明,这句的含义是:“甘道夫尚未想到半身人将来会与力量之戒有任何关联。”2851年白道会召开会议,之后过了九十年,比尔博找到了魔戒。

[244]伊奥梅尔是希奥顿的妹妹希奥德温的儿子,他父亲是马克元帅之首——东伏尔德的伊奥蒙德。3002年,伊奥蒙德被奥克所杀,希奥德温不久后也去世了。此后,他们的孩子伊奥梅尔和伊奥温被送到希奥顿王的王宫中,与国王的独子希奥杰德一同生活(见《魔戒》附录一第二篇)。

[245]此处恩特没有被考虑在内——除了甘道夫,谁也没有考虑到他们。但是,除非甘道夫能提前数天鼓动恩特起来参战(从故事来看,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否则洛汗也无法获救。恩特或许能摧毁艾森加德,甚至俘虏萨茹曼(如果他取胜后没有亲自随大军而行)。恩特和胡奥恩加上东马克尚未参战的骑兵的援助,或许能消灭萨茹曼在洛汗的军队,但马克会全境尽毁,无人领导。即便真有哪位拥有权威的人收到了红箭,刚铎的求援也会被忽视,或是至多有几个连队的疲惫人马能赶到米那斯提力斯,由于为时过晚,只能随城一同覆灭。[作者注]——关于红箭,见《王者归来》卷五第三章,故事中它作为米那斯提力斯求援的信物,由一位信使从刚铎送到了希奥顿手中。

[246]第一场艾森河渡口之战发生在二月二十五日,此役中希奥杰德阵亡。甘道夫七天后抵达埃多拉斯,那是三月二日(见《魔戒》附录二3019年的条目)。见注释7。

[247]在洛汗豁口之外,艾森河和阿多恩河之间的土地名义上也是洛汗疆土的一部分。然而尽管伏尔克威奈逐走一度占据此地的黑蛮地人,收复了它,但留在那里的人们大多数都是混血,对埃多拉斯的忠诚度很低。他们仍然记得,海尔姆王杀了他们的领主弗雷卡。实际上,此时他们更倾向于投靠萨茹曼,很多战士都加入了萨茹曼的军队。总之,他们的土地从西方无路可入,除非有大胆的人游进来。[作者注]——“奇瑞安和埃奥尔之誓”确立之时,艾森河和阿多恩河之间的地区被宣布为埃奥尔的国度的一部分。见本书第40—01页。2754年,马克之王“锤手”海尔姆赤手空拳杀死了傲慢的臣属、阿多恩河两岸土地的领主弗雷卡。参见《魔戒》附录一(第二篇)。

[248]狼骑兵行动十分狡猾迅速,擅长绕开阵型密集的对手,主要用来消灭孤立的小股军队或追捕逃亡者。但在必要时,他们能以不顾一切的凶猛冲进骑兵连队之间的空隙,削砍马的肚腹。[作者注]

[249]深谷:此处写法是Deeping,且明显是正确的,因为这个写法后来又出现了。家父在别处注明,“深谷宽谷”应当写成Deeping-coomb,而不能写成Deeping Comb(“深谷溪”Deeping-stream同理),“因为这里的Deeping一词本身不是名词,而是表达从属关系,修饰的是通往深谷(也就是海尔姆深谷)的那道宽谷或纵深山谷,它是深谷的一部分。”[出自供译者参考的《命名法注解》,1975年发表在贾里德·洛布德尔(Jared Lobdell)编辑的《托尔金指南》(A Tolkien Compass)中。]

[250]这些消息直到二月二十七日中午前后才送达埃多拉斯。而甘道夫三月二日(二月有三十天!)一大早就到了埃多拉斯,因此就如格里马所说,希奥杰德的死讯传到国王耳中还不满五天。[作者注]——参见《双塔殊途》卷三第六章。

[251]据说,格里姆博德围绕河洲竖起了一圈尖桩,把那些就地斩杀的持斧人头颅穿在桩上,但在河洲中央匆匆为希奥杰德堆起的坟冢上,格里姆博德插了希奥杰德的军旗,说:“以此防守足矣。”[作者注]

[252]据说,这是格里姆博德的决定。埃尔夫海尔姆不肯弃他不顾,但假如是他来指挥,就会借着夜色掩护放弃渡口,往南撤退,去和埃肯布兰德会合,壮大防守深谷宽谷和号角堡的兵力。[作者注]

[253]梅里阿道克看见了这支庞大的军队离开艾森加德,他后来是这样向阿拉贡、莱戈拉斯和吉姆利描述的:“我看着敌人出发,奥克行军的队伍长得不见首尾,还有不少骑着巨狼的奥克部队,另外还有人类的大军——他们许多人举着火把,我从火光中能看见他们的脸。……他们花了一个钟头才全部走出大门。有些沿着古大道朝渡口去了,有些掉转方向,朝东去了,在大约一哩远的地方搭了一座桥,那里的河道非常深。”(出自《双塔殊途》卷三第九章。)

[254]他们没有护身甲胄,只有一些偷来或抢来的锁子甲。洛希尔人拥有刚铎铁匠提供的护甲,因此占有优势。艾森加德还只能制造沉重笨拙的奥克铠甲,由奥克制造,为奥克所用。[作者注]

[255]情况表明,格里姆博德的英勇防守并非全无助益。敌人没料到会遇上这样的抵抗,萨茹曼的大将动作迟了——他被拖延了几个小时。他本来打算一举横扫渡口,打散脆弱的守军,然后不费时间追逐守军就赶去大道,接着向南行军,加入进攻深谷的大军行列。如今他迟疑了。他或许在等待艾森河东岸派遣下来的那一支部队的信号。[作者注]

[256]敦赫雷是埃肯布兰德的外甥91,是位英勇的将领。他凭借勇气和战技从渡口的惨败中幸存,但在佩兰诺平野之战中牺牲。这令西伏尔德的人们极其悲伤。[作者注]——敦赫雷是祠边谷的领主(见《王者归来》卷五第三章)。

[257]这句的含义不太明确,但从后文的情况来看,似乎是指艾森加德派出的大军中沿艾森河东岸进军的那一部分。

[258]消息是由名叫克奥尔的骑兵带来的,他从渡口折返,途中遇到了甘道夫、希奥顿和伊奥梅尔,他们当时正率领埃多拉斯的援军向西骑行——见《双塔殊途》卷三第七章。

[259]如记述显示,甘道夫必然已经与树须联系过,并且知道恩特的耐心到了极限。他也已经解读出了莱戈拉斯所说的话(见《双塔殊途》卷三第七章)的含义:艾森加德被一团无法穿透的阴影笼罩,恩特已经包围了那里。[作者注]

[260]号角堡之战后,甘道夫同希奥顿和伊奥梅尔来到了艾森河渡口,当时他向他们解释:“有些人我让西伏尔德的格里姆博德带着去会合埃肯布兰德,有些人我差来此地,建了这坟,现在他们由你的元帅埃尔夫海尔姆统领,我让他带着许多骑兵去了埃多拉斯。”(出自《双塔殊途》卷三第八章。)下一句写到一半就没了下文,本篇文稿结束。

[261]这不是他们在贝烈瑞安德的特殊处境使然,或许也不是人数很少的结果,而是其原因。他们的人数增长比其他阿塔尼慢得多,勉强能弥补战事的损失。然而他们的女子(比男人少)有很多终身不婚。[作者注]

[262]《精灵宝钻》中,贝奥是这样向费拉贡德描述哈拉丁家族的(后来称为“哈烈丝一族”或“哈烈丝之民”):“跟我们语言不同的哈拉丁族人”(第186页)。书中还说,“但他们依旧是一支独立的家族”(第192页),他们比贝奥家族的人类体型更小;“他们寡言少语,不爱成群结队,他们当中有很多人乐于独自生活,尚未见惯埃尔达土地上的新奇事物时,经常自由自在地在绿林中游荡。”(第194页)。《精灵宝钻》中只字未提他们社会中的女武士传统,只说哈烈丝女士是位战士,是族人的领袖,也没有提到他们在贝烈瑞安德坚持使用本族的语言。

[263]不过他们说的是同一种语言(以自己的方式)。然而他们保留了一些自己的词汇。[作者注]

[264]这种共同生活的方式就像第三纪元布理的人类与霍比特人,不过德鲁格族与霍比特人之间没有亲缘关系。[作者注]

[265]不熟悉他们的不友好者宣称,魔苟斯必定利用这样一个人种培育出了奥克。埃尔达对这些人的回答是:“魔苟斯既然无法创造活物,那么他无疑利用各种各样的人类种族培育出了奥克,但德鲁伊甸人必然逃离了他的魔影。因为他们的大笑与奥克的大笑截然不同,区别就像阿门洲的光明与安格班的黑暗。”尽管如此,仍然有人认为二者有过遥远的亲缘,这导致了他们之间的特殊仇恨。奥克和德鲁格人互指为叛徒。[作者注]——《精灵宝钻》中的说法是,米尔寇捉来问世初期的精灵,用他们培育出了奥克(第7—5页,参见第113页),但这只是对奥克起源的形形色色的猜测之一。值得注意的是,《王者归来》卷五第五章描述了悍-不里-悍的大笑:“说到这里,老悍发出了一种奇异的咯咯声,听起来像是在大笑。”他被描述成长着稀疏的胡须:“像干苔藓一样蓬乱地长在粗糙的下巴上”,还有一双不动声色的黑眼睛。

[266]有若干零散的笔记说明,他们对本族的称呼是“德鲁古”(Drughu,其中gh表示摩擦音)。该名在贝烈瑞安德被纳入辛达语,变成了“德鲁”(Drû,复数形式是“德鲁因”Drúin和“德鲁阿斯”Drúath),但当埃尔达发现德鲁族人是魔苟斯,尤其是奥克的坚定敌人,便添加了adan这个“称号”,称他们为“德鲁伊甸人”(Drúedain,单数形式为“德鲁阿丹”Drúadan),这既是为了标志他们属于人类,又是为了表明他们与埃尔达的友谊,以及他们与伊甸人三大家族的族人之间的种族差异。因此,“德鲁”只用在“德鲁诺斯”(Drúnos,“一家德鲁族人”)、“德鲁怀斯”(Drúwaith,“德鲁族的荒野”)这样的复合词中。在昆雅语中,“德鲁古”(Drughu)变为“如”(Rú)和“如阿坦”(Rúatan,复数形式为“如阿塔尼”Rúatani)。关于后世对他们的其他称呼(“野人”、“菩科尔人”),见本书第498页和本篇注释14。

[267]努门诺尔的编年史讲述,这支余部获准与阿塔尼一同航过大海,在和平的新国度里繁荣壮大起来,但他们害怕大海,因而再也没有参加过战事。他们后来下落如何,沦亡后幸存下来的少数传说当中只有一篇记载过,便是那篇努门诺尔人航海回到中洲之初的故事,题为《水手的妻子》。刚铎记录并保存了一份这个故事,书记官为提及国王阿勒达瑞安的家臣中有德鲁伊甸人的一段写了一条注释,讲述德鲁伊甸人向来以奇特的预见能力闻名,他们听说了他的历次航海,便心生不安,预感此举会引来邪恶,恳求他不要再去。但他们没有成功,因为无论他父亲还是他妻子都无法说服他改变做法,于是德鲁伊甸人忧虑地离去了。从那时起,努门诺尔的德鲁伊甸人就变得焦躁不安,他们虽然害怕大海,但还是一个接一个,或三三两两为伴地请求搭乘航向中洲西北部海岸的大船走了。若有人问:“你们为何要走,要去哪里?”他们就答:“我们感到脚下的大岛不再稳固,想回到我们来处的大地。”因此,漫长的岁月中,他们的人数又一次慢慢减少,到埃兰迪尔从沦亡中逃脱时,已经不剩一人——在索隆被带到岛上时,最后一位德鲁伊甸人已经逃离岛国。[作者注]——除了前文这段,无论在阿勒达瑞安与埃仁迪丝的故事的相关资料中,还是在别处,都丝毫未曾提起努门诺尔有德鲁伊甸人,只有一篇零散的笔记提到:“那些在精灵宝钻争夺战结束之后,漂洋过海来到努门诺尔的伊甸人当中包括哈烈丝之民的少数余民,而极少数随他们同来的德鲁伊甸人早在沦亡很久以前就绝迹了。”

[268]有一些生活在哈多家族的胡林家中,因为胡林是哈烈丝之民的族长的亲人,年轻时曾与那支民族一起生活。[作者注]——有关胡林与哈烈丝之民的关系,见《精灵宝钻》第20—06页。——家父的打算是,最终把胡林家中的老仆萨多改成一个德鲁格人。

[269]他们有一条法律,禁止用任何毒药伤害任何生物,就连那些伤害过他们的也一样——只有奥克是例外。奥克使用毒镖,他们就用更致命的毒箭反击。[作者注]——埃尔夫海尔姆告诉梅里阿道克·白兰地鹿,野人使用淬毒的箭(《王者归来》卷五第五章),第二纪元(见本书第497页)埃奈德地区的居民也相信这一点。这篇短文随后讲述了德鲁伊甸人的居住地,这里正好引述一下。哈烈丝之民是一支生活在林地里的民族,德鲁伊甸人与哈烈丝之民同住,“满足于住在围绕大树的树干简单搭建而成的帐篷或窝棚中,因为他们这个种族很能吃苦。据他们本族传说,他们在从前的家乡曾经利用过山中的洞穴,但主要用作储藏室,只在天气恶劣时才用作居住和睡觉的地方。他们在贝烈瑞安德有类似的避难所,风暴或严冬来临时,除了强壮的人,全都退居那里;但这些地方有人把守,在那里就连他们最亲密的哈烈丝之民友人也不受欢迎。”

[270]根据他们的传说,这是学自矮人。[作者注]

[271]家父对这个故事评论道:“‘忠诚石像’这类故事讲述他们把自身的‘力量’部分转移到手工造物上,令人想起索隆把力量转移到巴拉督尔的根基与统御之戒上,但前者规模小得多。”

[272]“路的每个拐弯处都立有雕刻成人形的巨石,它们有庞大笨拙的四肢,盘腿蹲坐,粗短的胳臂交叉抱着,搁在胖肚子上。由于岁月的剥蚀,有些已经失去脸部五官,只剩下眼部的两个黑洞,仍悲伤地盯着路过的人。”

[273]“德鲁怀斯伊阿乌”(菩科尔旧地)这个名称出现在波琳·贝恩斯小姐绘制的装饰版中洲地图上(见本书第345页),就标在安德拉斯特海岬上的山脉北边。然而家父表示,这个地名是他插入的,标注的地点无误。——有一条页边简注表明,人们在艾森河渡口之战后发现,很多德鲁伊甸人其实还生活在德鲁怀斯伊阿乌,因为他们从居住的山洞中出来,攻击了被赶往南边的索隆军队残部。——本书第481页引用的一段内容提到埃奈德地区的海滨有“野人”部落,他们是渔民与猎户,种族与语言都和阿诺瑞恩的德鲁伊甸人有亲缘关系。

[274]《魔戒》中用过一次“野人”这个说法,当时埃尔夫海尔姆对梅里阿道克·白兰地鹿说:“你听到的是野人,森林中的野人。”“野人”(Wose)是盎格鲁-撒克逊词wása转为现代形式的结果(在这种情况下,就是假如该词在语言中存续至今,会是什么形式),实际上只见于意为“林中野人”的复合词wudu-wása。(多瑞亚斯的精灵赛洛斯把图林称作‘林中野人’,见本书第106页。该词在英语中存留了很久,最终蜕变为“林中屋子”。)洛希尔人的真正用词(wose是根据全书采用的方法翻译而来)被提到了一次,即róg,复数形式为rógin。

[275]《双塔殊途》卷三第八章中说,萨茹曼“被许多人尊为巫师之首”,甘道夫在埃尔隆德会议上(《魔戒同盟》卷二第二章)明确表示了这一点:“白袍萨茹曼是我的同侪中最强大的一位。”

[276]《精灵宝钻》“魔戒与第三纪元”(第379页)中给出了奇尔丹把火之戒送给甘道夫时所言的另一个版本,《魔戒》附录二(“编年史略”第三纪元部分的摘要)中也有词句十分相似的一版。

[277]家父在一封写于1958年的信110中说,他并不清楚了解“另外两位”,因为他们与中洲西北部的历史无关。他写道:“我想,他们作为使者去了遥远的地方,即东方和南方,远远超出了努门诺尔势力所及的范围,可以说是进入敌人占据之地的传教士。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成就,但恐怕他们就像萨茹曼一样失败了,尽管失败的方式无疑与萨茹曼不同。我怀疑他们是秘密邪教和‘魔法’传统的奠基者或创始人,索隆败亡之后,它们也存续了下去。”

[278]一篇写于极晚时期的关于伊斯塔尔名号的笔记111里说,“拉达加斯特”这个名字来自安都因河谷的人类,“如今已无法解释清楚”。“罗斯戈贝尔”在《魔戒同盟》卷二第三章中被称为“拉达加斯特的旧居”,据说就在“卡尔岩与老密林路之间的森林里”。

[279]《精灵宝钻》“维拉本纪”(第51页)中提到了欧罗林,据此可见,众位伊斯塔尔显然都是迈雅,因为欧罗林就是甘道夫。

[280]“库茹莫”似乎是萨茹曼的昆雅语名,别处不曾记载。“库茹尼尔”是辛达语形式。他在北方人类当中的名字“萨茹曼”包含盎格鲁-撒克逊词searu, saru“技能,狡猾,狡猾的谋划”。“爱温迪尔”的意思肯定是“热爱鸟儿者”,参见奈芙拉斯特的“群鸟之湖”利耐温[见《精灵宝钻》附录,条目lin(1)]。有关“拉达加斯特”的含义,见本书第506页以及本篇注释4。“帕蓝多”(Pallando)虽然作此拼写,但可能包含palan“远方”,例见“帕蓝提尔”(palantír)和阿勒达瑞安的船名“远游者”帕拉尔兰(Palarran)。

[281]家父在一封写于1956年的信112中说:“《魔戒》中几乎从未提过不是真正‘存在’于书中世界(次生或次创造的现实)里的事物。”并且还在脚注中补充:“我所能回想起来的只有贝如希尔王后的猫和另外两位巫师(五位减去萨茹曼、甘道夫和拉达加斯特)的名字。”[阿拉贡在墨瑞亚形容甘道夫说:“在漆黑的夜里,他比贝如希尔王后的猫更有把握找到回家的路。”(《魔戒同盟》卷二第四章)]然而贝如希尔王后的故事千真万确是存在的,只不过它仅仅是一份非常“简陋”的提纲,其中还有一段难以辨认。贝如希尔极其邪恶,性格孤僻,没有爱心,是刚铎第十二代国王塔栏农的妻子。塔栏农以“海岸之王”法拉斯图尔之名即位,是首位“造船王”,亦是第一位无后的国王(《魔戒》附录一第一篇,第二节和第四节)。贝如希尔住在欧斯吉利亚斯的王宫里,她憎恨大海的声音和气息,憎恨塔栏农在佩拉基尔下游建造的房子,那座房子“坐落在拱形架构上,其支柱深深扎入埃希尔安都因的广阔水中”。她憎恨所有创造,憎恨一切色彩和精致的装饰,只穿黑色和银色,住在不加装饰的室内。欧斯吉利亚斯的王宫花园里,在丝柏和紫杉树下到处都是奇形怪状的雕像。她奴役着九只黑猫和一只白猫,派它们去侦查刚铎的一切阴私,她与它们交谈,或读取它们的记忆,如此便可了解那些“人们最希望保密”之事,她还派白猫去监视黑猫,折磨它们。刚铎无人敢碰它们,人人都怕它们,见它们经过就诅咒。这份独一无二的手稿接下来的内容几乎全然不可辨认,只有结尾说明《诸王史卷》里删去了她的名字(“但人们的记忆并非全部封闭在书本里,贝如希尔王后的猫从未彻底从人们的谈资中消失”),以及国王塔栏农命人把她一个人连同她那些猫送到一艘船上,任其乘着北风漂进大海。人们最后一次看见那艘船时,它在弯月下飞速经过乌姆巴尔而去,一只猫在桅杆顶上,还有一只在船头,就像艏饰像。

[282]这指的是《精灵宝钻》中未曾提到的“曼督斯的第二预言”;要阐释它,势必要介绍一番整套神话的历史与出版的版本之间有何关系,故在此不可行。

[283]在国王埃莱萨加冕之后,甘道夫在米那斯提力斯对霍比特人和吉姆利又说了一次:“在已被遗忘的西方,我是欧罗林。”见《远征埃瑞博》,本书第429页。

[284]严格说来,“陌生天象”只适用于哈拉德,这只能说明阿拉贡曾经徒步或乘船游历,一定程度上深入了南半球。[作者注]

[285]Inkā-nūs最后一个字母上的标记意味着最后的辅音是sh。

[286]这是极为古老的北欧诗歌集《诗体埃达》(又称《老埃达》)收录的诗歌之一。

[287]1944年阿尔诺和刚铎之间那次关于王位继承权的协商,无疑使用了晶石。刚铎1973年收到了报告北方王国形势危急的“消息”,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使用它们,直到魔戒大战临近。[作者注]

[288]阿维杜伊沉船时,安努米那斯晶石与阿蒙苏尔(风云顶)晶石随他一起失落了。北方的第三颗帕蓝提尔就是置于埃敏贝莱德丘陵上的高塔埃洛斯提力安中的那颗,它具有特殊的性质(见注释16)。

[289]在1437年的亲族争斗内战中,欧斯吉利亚斯的晶石已经失落在安都因河的水中。

[290]关于如何破坏帕蓝提尔,见本书第53—31页。《魔戒》附录二“编年史略”中的2002年条目与附录一(第一篇第四节)都将“帕蓝提尔在米那斯伊希尔陷落时被夺走”作为事实来陈述。但家父评注道,这些编年史都是在魔戒大战之后写的,这种说法无论多么肯定,都只是推论。伊希尔晶石再也没有被找到,很可能在巴拉督尔崩毁时被毁了,见本书第531页。

[291]晶石本身只能“观看”处于远方或过去的场景及人物,并不对它们做出解释,而后来的人类反正也很难凭借观察者的意志或渴望指导它应当揭示哪些景象。但当另一个意念占据相谐的一颗晶石时,思维是可以“传送”的(以“言语”的形式收到),一颗晶石的观察者头脑中事物的景象可以被另一个观察者看到。[详见本书第53—33页和本篇注释21。]这样的力量起初主要用于会商,目的在于交换治国的必要消息或意见建议,单纯用于友谊娱乐或问候安慰的情况比较少见。只有索隆利用一颗晶石传送自己的上位意志,支配较弱的观察者,强迫其泄露隐秘的想法,屈服在命令之下。[作者注]

[292]参见甘道夫在埃尔隆德会议上对萨茹曼长期研究米那斯提力斯的书卷典籍一事的评论。

[293]艾森加德的地点对一切更为“世俗”的权力方针与军事力量来说都非常合适,它是洛汗豁口的关键,那是西部防线的薄弱点,尤其在刚铎衰落以后。敌方的间谍和使者可以秘密通过洛汗豁口,而到头来就像前一个纪元那样,作战的军队也能通过。白道会似乎浑然不知艾森加德环场内的动向,因为多年来艾森加德都被严密守卫着。对奥克的派遣——很可能还有特殊的培育——都是秘密进行的,开始时间再早也不会早于2990年前太多。奥克部队在攻击洛汗之前,似乎从不曾被用在艾森加德的领地以外。假如白道会得知此事,当然会立刻意识到萨茹曼已经投向邪恶。[作者注]

[294]德内梭尔显然察觉了甘道夫的猜测与怀疑,顿时被激怒,同时满怀讽刺地感到可笑。注意他在米那斯提力斯会见甘道夫时所说的话(《王者归来》卷五第一章):“我对这些行动的了解已经足够借鉴之用,以制订我自己对抗东方威胁的计划。”尤其是他接下来的嘲弄之言:“不错,虽然他们说真知晶石都已失落了,但刚铎的主事者依旧能收集诸多消息,他们的见识仍然比那些寻常人类敏锐。”何况即便没有帕蓝提尔,德内梭尔也是一位拥有伟大精神力量的人,能迅速看透隐藏在表情与言辞之后的想法,但他也可能确实在阿诺尔晶石中看到了发生在洛汗和艾森加德的事件的景象。[作者注]——详见本书第53—33页。

[295]注意《双塔殊途》卷四第五章中的段落,法拉米尔(生于2983年)回忆自己童年时曾在米那斯提力斯见过甘道夫,后来又见过他两三次,还说是对档案文献的兴趣引他前来。最后一次应是3017年,当时甘道夫发现了伊熙尔杜的书卷。[作者注]

[296]这指的是甘道夫对佩里格林说的话(《双塔殊途》卷三第十一章):“谁知道阿尔诺和刚铎失落的那些晶石如今深埋在何方,或沉没于何处?”

[297]这指的是《王者归来》卷五第七章末尾,甘道夫在德内梭尔死后所说的话。家父(源于此处的讨论)把“德内梭尔没有擅自用它”修订为“德内梭尔不会擅自用它”,这处修订(显然纯粹因为疏忽)没有纳入修订版。见导言,本书第23页。

[298]梭隆吉尔(“星之鹰”)是阿拉贡隐姓埋名,为刚铎的埃克塞理安二世效力时得到的名号。见《魔戒》附录一(第一篇第四节,“宰相”)。

[299]使用帕蓝提尔会带来精神上的压力,对后来那些不曾为这项任务受过训练的人而言更是如此。无疑,焦虑外加这种压力,造成了德内梭尔的“严厉”。他的妻子很可能比旁人更早地感受到了这一点,这增加了她的忧愁,加速了她的死亡。[作者注]

[300]一条没有指明位置的旁注评述,萨茹曼的正直“已经被纯粹的私人骄傲与按照一己意愿统治的贪欲所损害。这是他对力量之戒的研究造成的,因为他出于骄傲,无视他人意愿,相信自己可以利用它们,或‘它’。他由于丧失了全部对他人或其他事业的奉献精神,极易受到上位意志的支配,受其威胁,受其展示的力量影响。”此外,他本人并没有权利占有欧尔桑克晶石。

[301]刚铎宰相佩兰都尔死于1998年。《魔戒》附录一(第一篇第四节,“宰相”)提到:“在佩兰都尔的时代之后,宰相之权作为一种王权而改为世袭制,由父传子,或传给最近的亲族。”

[302]阿尔诺的情况不同。晶石的合法所有权属于国王(正常情况下,他使用安努米那斯晶石)。但王国分裂了,至高王权存在争议。阿塞丹诸王显然是拥有正统权利的,他们指派了一位特别守护人常驻阿蒙苏尔,那里的晶石在北方诸帕蓝提尔当中被看作最主要的,因为它最大、力量最强,与刚铎的沟通主要通过它进行。1409年,阿蒙苏尔被安格玛攻陷,此后两颗晶石都被安放在阿塞丹诸王居住的佛诺斯特。它们在阿维杜伊沉船时失落了,直接拥有或继承了使用晶石之权的代理人也一个都没有留下。北方只余一颗晶石,就是埃敏贝莱德丘陵上的埃兰迪尔晶石,但这一颗具有特殊的性质,不能用于通信。使用它的世袭权利无疑仍属于“伊熙尔杜的继承人”,即公认的杜内丹人族长,阿维杜伊的后裔。但不清楚包括阿拉贡在内的人是否有谁曾经渴望凝视失落的西方,去观看过它。这颗晶石及其安放之塔由奇尔丹和林顿的精灵维护与守卫。[作者注]——《魔戒》附录一(第一篇第三节)提到,埃敏贝莱德的帕蓝提尔“与其他晶石不同,也不与它们相谐;它只望向大海。埃兰迪尔将它安置在那里,这样他便能借着‘笔直视线’回望,看见位于已消逝的西方的埃瑞西亚岛,然而下方已经弯曲的诸海,永远淹没了努门诺尔。”埃兰迪尔在埃敏贝莱德的帕蓝提尔中看到的埃瑞西亚的景象,在《精灵宝钻》“魔戒与第三纪元”(第364页)也提到了:“人们相信,他有时甚至可以望见遥远的埃瑞西亚岛上阿瓦隆尼的高塔,那是主晶石曾经安放、至今仍然安放之处。”值得注意的是,本篇没有提到这颗主晶石。

[303]后期有一篇零散的笔记否认了帕蓝提尔具有极性或朝向,但没有进一步详细解释。

[304]注释17中提到的后期笔记,对帕蓝提尔这些方面的论述稍有不同,特别是“屏蔽”这个概念,似乎用途有异。这篇笔记写得非常匆忙,略显晦涩,摘录如下:“它们保留收到的画面,因此各自都在内部保留了多重画面与场景,有些来自遥远的过去。它们无法在黑暗中‘看见’,即是说,它们不记录黑暗中的物体。它们本身可以保管在黑暗中,通常也是这样保管的,因为如此一来要观看它们呈现的场景就容易得多,而且随着一个又一个世纪过去,也可以限制它们不被‘挤满’。如何这样‘屏蔽’它们是不宣之秘,因此如今不为人知。只要远方的物体自身受到光照,晶石便不受墙壁、山丘或树林这样的物质障碍‘蒙蔽’。据后世的评论者说——或猜测——晶石安放在原本的地点时装在上锁的球形箱子里,以防未经授权的人滥用,但这种外罩也发挥了屏蔽的功能,能使它们休眠。因此,箱子必定是某种金属或其他现今不得而知的材料制成。”这篇笔记附带的页边随笔有一部分难以辨认,但能辨认出来的是:过去越是久远,视野就越清晰,然而远距离观看时存在一种因晶石而异的“适当距离”,在此距离上,遥远的物体更加清晰。较大的帕蓝提尔所能观看的距离远远超过较小的,较小晶石的“适当距离”处在五百哩这个数量级上,也就是欧尔桑克晶石与阿诺尔晶石之间的距离。“伊希尔太近了,但主要用于[语句无法辨认],不用于与米那斯阿诺尔进行私人联系。”

[305]朝向当然不是分成四个“区间”,而是连续的,因此,对一位坐在东南面的观察者来说,景象的“直接”视线就是指向西北,其余同理。[作者注]

[306]见《双塔殊途》卷三第七章。

[307]在一篇零散的笔记中,这个方面得到了更加明确的描述:“各自使用一颗与对方‘相谐’的晶石的二人可以对话,但并非通过声音,晶石不能传送声音。他们可以观看彼此,交换‘思想’——不是他们的完整或真正的想法,也不是他们的意图,而是‘无声的对话’,是他们想要传送的思想(已在头脑中转为语言的形式,或实际上大声说出来)。这些思想会被应答一方收到,当然立刻被转换成了‘语言’,也只能以这种形式转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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