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学院的老师们都不坐班,每到礼拜五下午,大家早早就下班回家了。那天下午,我们教研室也只有我一个人还待在实验室里,其他人都提前下班了。实验室大楼里空空的,十分肃静,整座大楼里除了一名保安门卫,就只有我和瑞瑞两个人了。
我知道瑞瑞对我的工作很好奇,会提出来到我的实验室看看,我提前打开实验室的窗通风,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在实验室靠窗户的一个角落里摆放着一张办公桌和一把椅子,它们是属于我的,我平时既在这间屋子里做实验,又在这里看书,学习,写论文。实验室的电话机就放在我的办公桌上面。
我坐在椅子上,瑞瑞坐在我的腿上,她手里握着我的电动剃须刀,认真地帮我剃胡须。我的双手环绕着她的腰,头依偎在她的胸前。她那富有弹性的胸随呼吸上下起伏,把我的头轻轻浮起,再慢慢地放下来,我好像漂泊在水波表面一样,心里充满着遐想。在我的罗曼史里还没有哪个女人像她的胸这么柔软,这么舒适,这么刺激,这么令我兴奋,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种甜蜜的感觉。
“好了,胡子全都刮干净了。”她把电动剃须刀放到桌子上,用她那柔软但有力量的手指抚摸着我光滑的下巴,“你去照照镜子看看,刮过胡须人就年轻多了。”
我说:“咳!再年轻到了我这个年龄也是大叔了。”
她说:“大叔也不能太邋遢,也要年轻,帅气呀!”
我曾经听身边年龄大些的女同事说过,女人并不过分注重男人的脸蛋,但对男人的仪表和举止很在意。看来瑞瑞就是这样的女人,她最看不惯我的不修边幅和邋遢。没办法,我天生就是这样的男人!自以为蓄须留发是一种艺术和潇洒,可是瑞瑞说儒雅和学究更适合我。
胡须已经剔干净了,可是我的头依然赖在她的胸前一动不动。我们相拥在桌子旁边安静地享受着相逢的喜悦。屋子里安静得仿佛能听到我们两人一快一慢的心跳声,那种明快的节奏好似演奏着爱情的二重唱。
瑞瑞的呼吸有点急促,紧紧地搂着我。我的身体有点兴奋,不安分地伸出手解开她上衣的纽扣。她懂得我的意图,没有阻止我,只是说:“你门反锁了吗?”
我回答:“你一进门我就回手把门反锁上了。”
她“咯咯”地笑了,低头亲亲我的额头,说:“会不会来人呢?”
“放心吧,今天是礼拜五,大家都下班回家了。”我把头埋在她的胸里,亲吻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她紧紧地搂着我的头,轻轻地呻吟着,两条大腿紧紧合拢,绷得僵硬。
“我想你,安丰!”
“我也想你,瑞瑞!”她的神情、语音像催情剂一样,让我兴奋得有点儿急不可待,我动手解她的皮带。
“别急,等一会儿,我想再和你说会儿话。”
我坚持解开她的衣裳,把手伸进她的怀里。她看到我固执地坚持着,妥协了,说:“我答应你,但这里不行。我们总不能在椅子上呀!”
“哦,我这里有一张折叠床。”我从试验台下的柜子里拉出一张折叠床,麻利地打开折叠床,铺好褥子和床单。“可以吗,老婆?”
“你想得挺周全吗!”她看着我甜蜜地笑了,坐在椅子里主动冲我张开双臂。我走过来抱起她,她的双臂缠绕着我的脖子。我把她轻轻放在小床上,我们在这张小床上重温了几个月前疯狂的爱情序曲。
性是一个永远说不完的故事,几乎每一个故事里都会有,但每个人经历的都不一样。这正是它的神秘和魅力。
瑞瑞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任凭我抚摸和摆弄,她嘴里喃喃地说:“亲爱的,我的一切永远属于你!”
我跪在她身旁用嘴解开她的衣扣,剥下她的衣裳,贪婪地亲吻着她的身体,半天才抬起头说:“我爱你,我希望一辈子都拥有你!”
一个成熟、有经验的男人在与自己挚爱的女人做爱时,并不是急于满足自己,更多的是想从女人的快感中感受自己的快乐和满足,他会因为自己的胜利而骄傲,因为自己的失败而气馁。我暗自告诫自己,别冲动,让火烧得再旺一些,一定要耐心等到她最想要的时候再冲上去,一定要打一个男人的胜仗。
瑞瑞微张着圆润的红唇,她饱满的前胸随呼吸起伏,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抚摸微微地颤抖。她的双腿夹得紧紧,用一种蒙眬迷离的眼神望着我:“亲爱的,我想你!”
我已经无法再耐心等待了,因为瑞瑞已经搂紧我的腰。爱在这一刻变得简单和疯狂,两个人的精神和肉体仿佛都融入一体。
我拼尽全身力气在瑞瑞的身上做着一种机械的运动,我闭上双眼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保持自己免受瑞瑞不断兴奋的尖叫声和身体内的扭动、收缩带来的干扰和刺激。每一分一秒的坚挺,都让我默默地享受着雄性胜利的喜悦和骄傲。瑞瑞一次又一次近似痉挛般的高潮把我逐渐带入到了快乐的顶峰。最后,我终于筋疲力尽,大汗淋漓地瘫倒在她的身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瑞瑞意犹未尽地侧身搂着我,亲吻我,拿出纸巾为我擦汗。
我关切地问她:“你感觉好吗?”
她回答:“当然好,你表现这么棒,我能不满意吗!”
我疲惫地躺在她的身边,调皮地说:“煮熟的鸭子你还跑吗?”
她出乎我意料地回答:“都被你吃了还往哪里跑!”她说的话怎么与我心里想的一样呢?难道世界上真有心灵相通这种事啊!
“安丰,你趴在床上我给你按摩一下,你体会体会我的手法。”
“你会按摩吗?”我带着好奇心乖乖地俯卧在床上,她跪骑在我的身上,从颈部一直到大腿,为我做了一遍系统的全身按摩。她的按摩手法很专业,温柔、精细,让我感到舒适、放松、惬意。我表面佯装痛苦,内心却暗自欣喜接受她的温柔和“虐待”。
她问:“好些了吗?”
我回答:“嗯,好多了。”
“还要再按摩一遍吗?”
我回答:“不用了。我心疼你呀,躺下来休息一会儿吧。你什么时候学会按摩的?”
“在体育学院上学期间学过运动康复学,专门学习过按摩。”
“哦,怪不得你按摩的手法这么好,比洗浴中心的按摩小……”我突然感觉自己失言了,马上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她本来已经躺在我的身边,听到我的话“噌”的一下坐起来,醋气十足地问:“你刚才说什么?我比洗浴中心的什么人手法好?”
“嘿嘿,你比洗浴中心的小兄弟们手法好多了。”我灵机一动回答道。
她的眼神咄咄逼人:“不对吧,是按摩小姐吧。你是不是总往按摩中心跑哇?”
我无法回避她的眼神,心想当警察的男朋友真得小心点儿啊!
“不行,你心里一定有鬼,你要老实交代!”她狐假虎威地骑在我的身上,打算驯服我。
我说:“好,我坦白,几年前我们战友聚会,柯立帆领着我们去过一家洗浴中心,但那都是认识你以前的事了。我发誓,认识你之后我从来没去过洗浴娱乐中心。再说,我一个穷学生哪有钱往那种地方跑哇!”
“那我问你,你在实验室里放一张折叠床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经常与别的女人约会呀?”
我感觉自己受到了不白之冤,一下子坐起来:“瑞瑞,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我经常做实验做到半夜,宿舍楼门锁门了,回不去,只好睡在实验室里。再说,这也是我的老板批准的。不过我确实也想到万一你来上海,我们也可以有一个约会的地方。我们总不能像在沈阳那样,做露水夫妻呀。只要你不嫌弃这么简陋的条件、这么破旧的小床,至少这里还算是一个安静、没人打扰的地方。”
“我当然不嫌弃,我只在意你。”看得出她对我的解释很满意,她开心地把身体吊在我的脖子上,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领导知道你在上海读研究生,特意安排我在上海党校学习三个月。我在党校的宿舍是个单人间,你可以和我住在一起。”
“你的领导太好了!”我激动地与她相拥着,“瑞瑞,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我太幸福了!”
“是啊,我们领导心很细,想得很周全。我也非常高兴,愿意在上海陪你读书,照顾你。”
“瑞瑞,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第一篇论文发表了,这意味着我很快就可以进行论文答辩,可以提前一年毕业。我希望早点儿毕业,找个好工作,我们早点儿结婚,建立一个幸福、温馨的家庭。”
“安丰,我真心爱你!这么多年来我没有白白等待。等你毕业后工作安顿好,我们就结婚。”
“嗯,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呀!”
“呵呵!”她的眸子闪现出幸福的憧憬。“安丰,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现在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孩子,男女都一样。最好还是生个女儿吧,长大了像你一样的美丽动人。”
“真的!安丰,你太好了。”她开心地在我的脖子上狠狠地亲了一下。
“瑞瑞,你更好!”此刻,我心中的男人自豪感攀升到顶峰,伸出手臂把她紧紧揽入怀中。她的头枕在我的肩膀和下颌,毛茸茸的秀发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沉浸在实实在在的快乐之中。我的耳边响起邓丽君唱的一首歌,不由自主地说:“今夜想起你!”
她仰起头问:“你真的想我吗?暑假时你从内蒙古回来怎么没有等我就直接回学校了呢?学校有什么事情吗?”
“学校没有什么事情。”我在犹豫要不要对她讲关于红石草原上发生的事情。我思考了一下,觉得事情太恐怖,不可思议,还是不告诉她好。
“嗯……那你为什么不在沈阳等我呢?我们不是说好的吗,等你从内蒙古回来后再相见呀?”她在我的怀里耍起娇,且嗲得恰到火候。有人说女人的嗲,能嗲出男人的自豪感,能嗲平男子汉的霸气,能嗲出男人无怨无悔的付出。不嗲的女人不可爱,太嗲的女人会让男人受不了,嗲是女人的天性,又是女人要掌握的一门学问。不会发嗲的女人们愤愤不平地说:因为你们男人太贱,所以女人才要跟你们发嗲!
“我当然很想见到你,可是没有你的消息,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回来。”我简单地搪塞着。
“是啊,不怪你!我们的工作保密性太强,执行任务时不能随便与外界联系。真有点对不起你。”
“好呀!这次你好好补偿我。”
“是你要补偿我!好好陪陪我!”瑞瑞的身体贴紧我,我抚摸着她那纤细匀称、柔润光滑、丰满结实、充满刺激的胴体,我心里得意地乐开了花:我美丽、迷人的老婆和保镖!我爱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