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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悬案:犯罪史上的八宗惊世疑案》第六章 琼贝妮特·拉姆齐谋杀案
案件的发展

尽管在其后的年月里进行了大量的调查工作,但是案件的大概情形同开始的时候相比没有太大变化:警方还是集中调查约翰·拉姆齐和帕特茜·拉姆齐,把他们当成谋杀自己女儿的主要嫌犯,而警察局同地区检察官办公室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紧张。警方可以不无理由地说,他们之所以集中调查拉姆齐夫妇是因为警察局相信他们就是凶手,就像在尼科尔·布朗·辛普森和罗纳德·戈德曼被谋杀的案子中,洛杉矶警察局集中于O·J·辛普森一样——没有证据指向其他人。警察局当然相信这一点。有报道说我以前所在的那个匡迪格市的小组也是这么认为的。当然,这也是街头小报、绝大多数主流媒体和大多数公众的看法。但是,随着案件的发展,一些人(包括我本人)逐渐开始担忧,因为如果罪犯的身份真的像波尔德市警察局认为的那样清晰的话,那么有些地方是很不合逻辑的。

很清楚,侦查进行得很混乱。甚至在我到达波尔德市之前,艾尔勒就不再让拉利·梅森探长主管这个案子,因为梅森向媒体泄露了内部信息。他后来被证明没有向媒体披露什么消息。到1997年5月,琳达·安特和梅里莎·希克曼也被调离了这个案子。

警察局和拉姆齐夫妇之间的一个问题是,尽管警探们相信约翰或者帕特茜是凶手,但是他们对于到底是谁有分歧。开始时的报告说在被害人身上发现了精液,也就是说凶手是个男性。但是这个报告是错误的。到了3月,警方请来的笔迹分析专家排除了约翰·拉姆齐,认为不是他写的勒索信,但是他们并不能排除帕特茜。所以又开始怀疑她。

9月,搜查拉姆齐家的时候发现了与捆绑琼贝妮特用的绳子类似的纤维。但是没有找到胶布的来源,也没有找到绳子剩下的部分,对我来讲,这意味着绳子和胶带来自屋外,而不像勒索信用的纸和笔,还有从脖子的绷带上拿下来的折断的画笔柄是来自屋内。这次搜查以后仅仅几周时间,负责这个案子的警探约翰·艾尔勒被侦查组组长马克·贝克纳代替了。又过了一个多月,警察工会通过了对汤姆·科比的不信任动议,他后来声明辞职。几天后,艾尔勒也声明他打算辞职。最后,贝克纳取代了科比。但是,谋杀案过去了整整一年以后,尽管警方还是在集中调查拉姆齐夫妇,却还是没有确定嫌犯,也没有逮捕任何人。

虽然谋杀案对于被害人的家人和朋友来讲总是有可怕的长期后果,但是我却从来没有在任何其他案件中看到过侦查机构本身受到这么大的破坏。

阿里克斯·亨特请来了著名的法医学家李昌钰博士和律师兼DNA法律专家巴里·沙克做顾问。但是据我所知,他们都没能够让案件有任何进展。新的证据没有缩小调查范围,反而引发了更多的问题。史蒂夫·托马斯警探非常重视这个事实,即琼贝妮特在死亡当晚吃了菠萝,这与帕特茜的说法相左,但是他却轻视了一个我认为很重要的事实:在琼贝妮特的内裤里和指甲里都发现了DNA,而这些DNA既不属于琼贝妮特,也不属于他的父母(或者在该案中任何被测试过DNA的人)。

在我看来,对于这两条线索的重视程度很能说明拉姆齐谋杀案侦查过程的混乱。帕特茜说她没有在女儿死亡当晚给女儿吃切好的菠萝,也没有看到她吃菠萝,这意味着什么呢?帕特茜为什么会为这样一件事撒谎呢?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

她如果说“琼贝妮特醒了,说她饿,所以我给她吃了菠萝”,这句话完全不能证明她有罪;因为这并不等于说,“她吃完菠萝还没睡着我就杀了她。”帕特茜可以很容易地作出解释,而没有必要撒谎。但是她一直坚持自己的说法。可能是孩子自己醒来吃了些菠萝。可能是帕特茜或者约翰给她吃,但是忘记了。可能是闯进来的人给她吃的。如果这能使案件有所进展的话,那也只能是很小的进展。

再来看一看DNA。在被害人的内裤里和指甲里找到的别人的DNA当然暗示很可能有别的参与人。但也可能她指甲里的DNA是她挖泥(科罗拉多州的冬天)时接触到了什么有生命的东西弄的。可能是最近别的小女孩穿过她的内裤留下了基因物质。

在她的地毯上找到了一根来历不明的头发。同样,可能会有非常自然的解释,比如有人在她床上睡过觉,但是留下的头发一直没有被打扫走。证据可能来自人们完全意想不到的地方。但是对一些非常强的证据进行不同的解释却非常困难。

然而,警察局和公众继续认为是拉姆齐夫妇干的,因为很简单,没有出现其他嫌犯。这和1954年发生在克利夫兰市的谢伯德谋杀案很相似。山姆·谢伯德医生是一位整骨疗法专家,他被指控、审判并定罪在7月4日杀害了自己的妻子玛丽莲。谢伯德说有一个陌生人闯入了房子里,把他打昏了,然后杀了他妻子。他最终被给予了第二次审判,并被释放,但是大家一直认为是他杀了自己的妻子。直到最近才发现证据说明已经过世的谢伯德医生是无辜的,错误的指控毁了他的一生。这个案件如果没有别的意义的话,那么它至少让我们提高警惕,不要因为没有相反的证据就假定一件事情。

进行侦查的一个思路是看一看约翰·拉姆齐的背景中有没有对儿童进行性虐待和其他不正当行为。但是绝对没有这样的事情。他第一次婚姻的孩子没有遭到性虐待,第二次婚姻的孩子没有遭到性虐待,他妻子或其他人也没有汇报过这种情况。完全没有。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一点,因为,正如我所得出的经验和斯坦顿·萨米诺博士所说的,人的行为来自性格。如果他们看起来性格与行为不一致,那是因为我们还是没有完全理解他们的性格。

没有人是突然变成儿童虐待狂或别的什么的。行为是渐进的,思想和行为总是前后相关的。不但警方仔细研究了拉姆齐的生平和所有的关系,而且小报记者也做了同样的事,而且在这方面更加无所顾忌。事实证明,他不是那种人。

那么,到底事实真相是什么样子的?我们都不知道,但是先让我们看一看人们所考虑过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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