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上午,李霞醒来后,懒在床上看书。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响了。李霞恋恋不舍地放下书,接电话。
“我是丁永辉,你在干什么?”
“看书。”
“我现在能去你家吗?”
“我还没起床呢,你过一个小时来吧。”
李霞穿衣服。
一个半小时后,丁永辉坐在李霞的房间里。李霞的妈妈红光满面地给丁永辉端茶倒水鞍前马后伺候。
等李母出去后,丁永辉关上房间门,对李霞说:“我有事求你。”
李霞笑:“你又碰上谭嗣同身上的病菌了?”
丁永辉喝了口茶,说:“你妈妈身上的糖尿病病菌离开你妈妈身上后,非得让袁猎猎再给它们物色新的栖息地,否则就要收拾袁猎猎。”
李霞紧张了:“你不会让它们当还乡团吧?”
“我怎么可能害丈母娘呢!”
信奉独身主义的李霞瞪丁永辉,说:“谁是你的丈母娘?”
“伯母身上的糖尿病病菌现在我们医院基建科马科长身上。可把他治惨了……”
李霞腾地站起来:“丁永辉,你怎么能干这种事?!”
丁永辉伸双手将李霞按坐下:“马科长是贪官。你同情他干什么?”
丁永辉详述经过,包括袁猎猎到马科长身上深入虎穴取证。
李霞转怒为喜:“大快人心。一个小小的基建科长,竟然能受贿那么多钱!”
丁永辉又将吴院长清晨登门造访的事告诉李霞。他还说自己已经答应吴院长不给捉襟见肘的医院账号雪上加霜了。
李霞明察秋毫地说:“不许你打我们社科所领导的主意。”
“我们的原则是,不冤枉一个好官,不放过一个坏官。你给我你们社科所领导的名单,我派袁猎猎一个一个去调查。查实的,我们就不客气了。袁猎猎说了,如果是清官,如果这位清官身上有疾病,袁猎猎保证说服他身上的病菌搬家去贪官身上。”
李霞发自肺腑地说:“太棒了!太棒了!我这就给你列名单,从所长开始。”
市社会科学研究所申副所长做梦也没想到,他的晚期鼻癌会在一夜之间痊愈,而……